【长篇士剑同人】Fate/救赎之夜（37）－最后的温存(6)

 “到！到底怎么了你快说啊！”士郎低下头焦急地盯着她的眼睛，她的话让心里发慌，再这样的话自己也会忍不住的。
“士郎，啊——这次战斗你不能参加。”
“为什么！”士郎急得大声问道，好不容易平复的saber又被他吓得哭出声。
“——你说会遵守我的命令，难道是随口胡说的吗？” 
“不对……” 
士郎愣了愣，双手扶着少女的肩膀。 
自己的手掌已经覆盖了她纤细的肩，纵使saber很强也不想让她独自去战斗，她受伤的样子不论何时都会让自己心痛，不让名为阿尔托莉雅的少女独自战斗这件事，不论何时都不会改变。 
“我不会让步，我绝对不能让你独自战斗。”就算她现在是那么可怜也绝不能妥协！ 
“我有那么多骑士追随——怎么会是独自战斗呢？”她只能弱弱地说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追随你！” 
士郎有些哽咽的吼道，也低下了头。 
他后悔了，不管现在还是未来，这是第一次吼她。在最后的时光还这样争吵，是多么讽刺和愚蠢。 
看着泛起泪光的红发少年saber的心在隐隐作痛，并不是因为他生自己的气，而是真实的想法不敢告诉他，说出来的话他就愈发不能被说服。 
气温骤降，玻璃窗凝起一层水雾，幽幽的月光被过滤一般渗进来，深蓝色。 
“我们刚刚约定过了吧——我只是想保护你阿尔托莉雅！” 
“士郎……” 
“莉雅，对不起”士郎抱住了她的身躯。 
“这次我不能遵守，你到哪我就去哪。” 
下巴轻轻抵在他的左肩，轻轻嗅着他的味道，自己又何尝不想一直在一起。但爱不是自私的，更不是占有。 
“我明白你的心意，我也爱你。” 
“士郎说过这次会死吧……我不能让你陪着我去冒险。”saber小声道。 
士郎一愣，拉开了少女，眼泪已经模糊了视线。
“你死了要我怎么活？不对……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死。”
“……”saber伸出手指轻轻抹掉了眼角的泪滴，士郎一把抓住她的手。
“如果那是无法改变的结局，至少要战斗到底，至少……要让我陪你到最后。”
“士郎……唯独这一次，我不允许。”
她跟着流出泪来，不管心是不是碎了，肠是不是断了，捧起少年的脸，用祈求的语气要求着。
“莉雅！唔……”一时间觉得天旋地转，回过神来只嗅到口中一阵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