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去的姐妹(4)

我叹了口气，将思绪收回，将焦点放在侦察机所探查到的一个巡洋舰身上。
然而那个巡洋舰娘的身体实在是太羸弱了，甚至作为敌人，让我感觉有点心疼。
“那个，兰利前辈，我们真的要攻击她们吗?”
“
当然了。”兰利道，“她是敌人啊！”
啊，是啊，她是敌人。
她是重樱的爪牙，我必须击沉她，否则将会对舰队造成不可预估的威胁——倘若她真的有那个能力的话。
“第二组，准备投弹！”
“鱼雷机组，接近敌人中！”
兰利前辈似乎展开了攻击，我也指挥舰载机进行攻击，期间我没忘给那个瘦弱的女孩下她的遗照。
那个女孩似乎只是毫无目的地反击，从攻击的强度上看，没有那种类似凌波那种孤注一掷的决绝或者其他重樱舰娘身上的疯狂。
更像是一种悲哀的感觉。
“呐，提康德罗加，你有没有觉得，那个女孩的目光像是在回忆什么？”
“有吗？”
我联系舰载机，然后，见到她那已经失去生命与灵魂的目光呆滞地望向天空。
“也许吧。”我耸耸肩，开始准备舰载机的回收。
……
日记里夹着一张照片。
照片中的女孩子正在缓缓地沉入大海，舰装被炸地四分五裂。
“那是平海。”辽宁看到那张照片之后道，接着她合上了日记，扭过头去。肩膀抽动着。
“辽，辽宁……对不——”
“对不起，前辈，让我静静，没事的，没事的，我能理解，我能理解……”
“宁海的记录我要不去潜艇那边问问Shad……”列克星敦尽可能温柔地道。
“不用了吧列克星敦……”企业瞟了她一眼。
“有照片的话，给我份副本吧……”辽宁摆摆手，接着站起身，鞠了一个躬。
“谢谢前辈，谢谢……”
几天后
我坐在宿舍门口的楼梯上，望着天空出神。
“辽宁？”
听到熟悉的声音，我赶紧地站起身，看向身后声音的来源。
“长、长春前辈……”
“你的那篇文章和照片我看了。”长春似乎没有多大的触动，只是将我写的一沓稿纸和照片副本塞进我的怀里。
“国破山河在啊……如果逸仙看到的话一定也这么想的吧……”长春叹了口气，然后，拍了拍我的肩——因为身高问题有点吃力。
“靠你和山东了啊……要知道，这两位前辈，可是被那些飞机害惨了啊……”说罢走开了。
我愣在那里，不知道说些什么。不知道山东什么时候出现在我的身后，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来吧……不能辜负了她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