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与】当华锐终于真的破产了?!

#咳，Up是在很严肃地讨论这个问题。
“法律程序走完了吗？”你用搅拌棒戳着咖啡里的拉花。白色柔和的花纹边缘缓缓晕开，些许地晃动着。
18层的咖啡店，薰衣草的气息，温暖的焦糖的甜。落地窗外，穹顶略微泛着蓝灰色，压在林立的坐坐大厦之上。
对面的男人抬起右手转了转手腕上的黑表，顺势撑在了额头上，长长的睫毛落下，他闭上眼睛点头。
“嗯。”你轻轻说， “辛苦了。”
他轻笑了一声。
“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的公司吧。”
“这个……其实已经有不少新的投资方联系我了……”
你抬头看向他时，意外地没有撞上他一如既往的微蹙的眉，和那张似乎永远写满了生气，不屑，或是无奈的脸。
他眼底的柔和的光和店里甜丝丝的空气交织在一起，让人有些错愕。
“咳……李泽言……”你试着让对话继续下去，“虽然没有告诉过你，但我一直都把你当最好的老师。”
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你。于是你接着说，“以前是这样，以后也会是这样。我，我很庆幸能够遇见你……”
李泽言一言不发听完了你擅自讲起的宽慰的台词，表情平静地让人捉摸不透。
“你觉得我今天为什么约你出来？”他缓缓说。
“啊……是不是你想起了我以前告诉过你的话？”
“嗯？”
“关于倾诉之类的。”
“我记得，但我依然不认同。还有呢？”
 “那是……想散散心？”
“散心吗？你觉得我需要这些？”
“是啊，人总有心情不好的时候，需要转移一下注意力，做一点轻松的事情。”
你说着，感觉自己在白费口舌，这么多年来累积的常识在李泽言这里总是不堪一击。本来还以为这次终于可以让他依靠一次，没想到李泽言还是那个李泽言，即使他不再挂着华锐总裁的头衔，不再坐拥多少亿的资产。
当然，你知道很快，那些小小的点缀也会重新回到他身边。
世人认识的李泽言是他黑卡上的多少个零，而那不过是他身上最黯淡的部分。他和普通人的差距确确实实地存在于思维与态度之间，而财富的差距只是一个必然的结果罢了。
 “所以，你为什么约我呢？”见他不说话，你又问他。
“……只是想起某个笨蛋说，这里的咖啡是全市最好的，可是一直没有合适的契机来。”
“……”
他的回答你有些意外。
“真，真的吗？我以为你不会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