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x我流女主)彼时 烟 火。(3)(2)
原来穿刺不一定非要在耳垂上。我默默地想着,其实虽然小耳钻好看,可是以自己的性格,是断然不会在学校里堂而皇之的戴上的,最多也就是戴上透明的耳针。所以,打在耳朵上就没什么意思了啊。可是不觉得很有趣吗,穿刺就好像是在自己完好的肉体上强行多加一个东西,在感受到不适应的同时却也很有乐趣。不如说,穿刺本身的意义是享受从不适应到适应的过程吧。至于别人觉得好不好看,甚至容易不容易被人发觉,这么一想的话也就不重要了。至少对于我来说是这样。
我甚至被自己将要问出口的话吓了一跳。上一个打唇钉的小姑娘离开了,剩下我和穿刺师大眼瞪小眼。
“打耳洞对吧。”
“我…”穿刺师歪着头,疑惑地看着我。
“我想打在一个不会被人轻易看到的地方。恩,不一定非要是耳朵。”我揪着自己的衣角。
“嗯…这问题还真是不多见呢。”她一边思索一边说“大概选择不多吧,要么打在肚脐上,要么打在舌头上,要么-----”
“舌头吧舌头吧!”我好似明白她接下来会说什么了,连忙打断。
从店里走出来的我是僵硬的,刚刚就好像在做单项选择的考试,我想都没想就答了B的感觉。颤巍巍的伸出舌头对着街边的橱窗照了一下,淡粉色的圆球舌钉好像一颗糖一样挂在舌头上。不打耳洞是怕太出格的话,那我这算什么,直接颠覆了正常人的接受能力了吧。
第二天我含着一条肿胀的舌头去上学,一整天没怎么张嘴讲话。
好朋友悄咪咪的塞给我一个小包,是两根穿刺针还有一些消毒棉还有手套。
“我耳洞是自己扎的,买多了,喏这些你拿着,你也打吧,我可以帮你我技术可好了。”
我心累的捧着那一包穿刺器具,光是看到那根空心针我都觉得我舌头疼痛加剧。“改天吧”我拒绝道。
关于穿刺(下)
晚自习我一如既往走上天台坐在我的“御用水泥台”上,张开嘴巴企图让楼顶的微风灌进嘴巴,幻想着肿痛可以减少。心里一边琢磨着这是造的什么孽。
白起来的悄无声息,当我用余光瞄到他的时候再闭上嘴巴已经晚了。
他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妙,看上去就像…就像他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