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之殇:弗洛里安(2)
“战争又开始了,真不错”。一个穿着白色军服的军人趟在卡车的后面上说着。他叫弗莱登堡·冯·艾斯劳斯,骑兵大尉,穿着看起来落伍的白色军官服,不过至少没必要去医院了。
他轻快地掏出了战争日记又在上面书写着什么,崭新的信件和报纸随手丢在旁边,与他随行的几个军官也有些好奇。“喂,弗莱登,你在写什么呢?”一位年轻而又俊俏的少尉亲切地问到。“没有你的事,斐里赛斯,全以为巴登人要更安静些,想看的话请随意吧。”那名少尉一把拿过信件和报纸,飞快地阅览起来。
齐格勒尔:
在收到你的第一封来信的时候,我亲开阅读,本以为,我的兄弟又会有什么信息,只是却带来你这位兄弟的几句寒暄与姑姑的冷嘲热讽。是的,我知道的,她是看不起我的,我也理解,因为你是我的弟弟。
我是受伤了,该死的波兰佬用马刀在我的胸膛上狠狠地来了一刀,倒是至少没那么严重。至少让我在医院里回忆起了在马德堡的时光,我生来开始似乎是强势的,家族里的人趋炎附势地巴结父亲,他也毫不遮掩,大摆文章或是吹鼓与我,自以为是的认为我可能就是所谓的神人,但我只想把时间流去自由的远方与缥缈的文学。你,却不是那么如此了。
弟,你是我的弟弟,从小,我就一直在保护你,或是陪你玩耍,我其实明白自己的身体,并没有理想那么强,其实病痛缠身,却陪你挑打,那是因为我爱你,也是基于兄弟之情。后来,你的学业伴随着叠加的书籍愈演愈烈,已经接近崩溃,但是我还是在有增无减地阅读各种文学希望帮助你,父亲无奈,将你拜托与姑姑家,也是在寄住的时候,我看清了你的未来现实,家里富丽堂皇是没错了,餐餐饱食也皆有肉,这是倒是在我居住的小阁楼里没有的,但是生活却异常拘谨,我的自由被限制,并且被强制参加各种各样的培训,我当然一点都不可能会,但是还是在强行填入脑内。
不过非常庆幸,你没有同我一样参军,而是去了伊桑格兰舅舅那的大学继续研读下去,至少你不会看到血肉横飞罢了。至此所为替我向父亲问好。
艾斯劳斯
斐里赛斯的眼睛有些湿润,但是没有继续翻下一封信,看向了新闻。那根本几乎不算是新闻的报纸上写着:第二装甲师闪击丹麦,师长胡贝克连克奥斯陆,第二海军运输大队,突袭纳尔维克,第3山地旅占领挪威,军方疑似机密泄露,比利时官方抓获一名少校。他看了看前面的路:“大尉,我们好像有麻烦了。”“那就解决他。”艾斯劳斯微笑着瘫在卡车上,从一旁的枪套里掏出了一支88式骑兵枪,甩在几个人中间。“伙计们,咱们估计是要去法国了,法国佬可比波兰佬要强硬得多,路是自己选的,咱们的马也不该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