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洞(3)

最后一击前，接替的在柳渊耳边狞笑着说，对不起了柳统领，这是上面的意思，柳渊心头一片绝望，鬼使神差地，他抬头看了一眼指挥，指挥眼里一片冰凉
就在接替的人就要给他致命一击的时候，指挥突然开口叫停
接替的人很不解，指挥慢慢走过来，冷冷地问柳渊，你可有话说？
柳渊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沙哑地回答，没有
指挥冷笑了一声，要是柳渊这时候抬头看，就会发现指挥这个笑，像是嘲讽他，又像是自嘲
接替的人得了默许，就要一刀砍下，指挥忽然抽出佩剑，一剑杀掉了接替的人，他对所有人说，这人是恶人谷的探子，形迹可疑，我已经观察他多日了，然后他掏出一叠纸，说，这是他通敌的证据
然后转身就走
柳渊被这个反转震得愣在原地，浩气的人带着证据很有默契地默默回营，像是事先计划好了一般，留下柳渊一个人傻乎乎地坐在原地
柳渊被人带回营地，包扎好了伤口，之后一直没人找他，没人问他，没人管他
他坐不住了，就去找了指挥
指挥似是早就算好他会来，早就等着了
两个人谁也没先说话
柳渊问，为什么
指挥说，叛徒已经抓到了，证据确凿，柳少爷还想问什么
柳渊看着他，突然伸手就去扯他的面具
指挥一偏头躲过了，伸手把他按在榻上
柳渊说，叶峥，是你对不对，一定是你
指挥冷笑，叶峥？叶峥早被你毫不留情地一刀钉死在东大营的柱子上了，尸体还挂在城楼上呢
柳渊说，不，我不信，他开始剧烈挣扎
指挥冷笑一声，直接把他绑在床头强了，柳渊伤还没好利索，被指挥毫不留情地啦啦啦了，伤口全裂开了，血流了一床
事后指挥穿起衣服就要走，柳渊躺在床上起不来，身上全是青紫痕迹，还有血，他抓着指挥的衣角，就想叶峥那天死死抓着他的一样，恳求道，你摘下面具让我看一眼
指挥顿了顿，回过头，缓缓摘下面具，是叶峥，活着的叶峥
但是和那个内向不爱说话的，总是用温柔目光看着他的叶峥不一样，这个叶峥满眼的冰霜，是他亲手冻上的，柳渊的眼泪全在被【哦呦】的时候流干了，他现在想流泪，但是一点都流不出来
他问，什么时候的事
叶峥缓缓回答，你刚进浩气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发现有人混进来了，只不过不敢确定就是你
柳渊说，所以你就换了身份潜伏在我身边？
叶峥说，是，过了一会儿他接着说，你通敌的证据除了我没有第二个人有，只要我愿意，随时可以把你揪出来，也随时可以销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