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南］『深渊童话』(9)

“没事，包扎过了”向横吃完碗里的饭不以为意的说道。对于鹿曦，渐渐知道许多事情的他早已放下年少时的偏执。放下手中的碗筷：“我吃饱了，先上去了”
一直在低头默默吃饭的向南抬起头望着向横的离去背影，目光落在他还在渗出血的肩背上。
向南拿着药进去向横房间时，某人只是躺上床上闭目养神而已，无半点睡意。打开床头的灯，轻柔的给他包扎。
向南给他擦药的情景，一如当年。
压下心口泛出的苦涩猛的睁开眼，漆黑的瞳孔印进面露尴尬闪躲着眸光的小孩，半响开口：“让我抱会”一把揽住向南的腰就把他往床上带。
向南拿着棉签的手抖了抖条件放射的开始挣扎，便听见“嘶——”的一声痛哼。不由的停了下来，向横顺势把人搂进怀里。
怕再次扯碰到向横伤口，只得僵着身子静静的让他搂着丝毫不敢动弹，鼻尖尽是那人的海盐薄荷沐浴露的味，睁着眼睛到半夜还是抵不住睡意，渐渐的在他怀里闭上眼睛。
07
晨光微熹，向横醒来便看见在他怀里睡的安稳的小孩，唇角勾起微笑，指腹轻轻摩擦着他手腕左侧凹陷的疤痕，眸光暗了几分。
悠悠转醒，向南看着眼前的人意识模糊的吐出一声：“哥~？”清晨的嗓音带着黏糊的慵懒，异常的魅惑人心。
大脑还没运转过来，向横已经把唇贴上了他的。
“你――？”清醒过来的向南快速的推开覆在他唇上的向横。向横被推的后背直接撞上床头，牵动着后肩又渗出血迹，忍不住痛呼一声。
“我……，对不起！”向南手足无措的去查看他的伤口。
“轻点，谋杀亲哥呀！”任由小孩重新给他包扎向横打趣道。
沉默许久，向南终于爆发了出来。眼眶微红直接朝眼前的人带着脏话吼到：
“向横，你她妈的到底想怎么样？让我滚远点的是你，现在处处在我面前晃悠的又是你”
两年前那一场不信任，在他手上留下了伤疤，同时也划破了他的心。
没有回答向横执起他的手温柔吻住手腕那伤疤：“痛吗？对不起”
随着向横的动作刚努力憋住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般，连连不断的滴落在向横手上，灼烫了他的心。
唇一下一下的在向南脸上移动，轻柔的吸去那些泪珠：“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从一开始我就后悔了”
“所以，你要怎么惩罚我都没有问题”
“我承认我喜欢你没错，可于你，我到底是什么？”小孩虽止住了眼泪但还抽着泣软软的问着他。
从那天起，无论向横怎么做，向南耍着小脾气就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