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生结弦】结缘于弦<2>

咔吱咔吱......脚下的枯枝落叶发出清脆的响声。她缓步在无人的街道，街灯还亮着，散发着温暖的光。清列的晨风掀起她的衣角，撩起她略有些蜷曲的头发。路灯将她的影子拉的很长，显得有些模糊。
停步在溜冰场前，握住斜挎包包带得手紧了紧，她走进溜冰场。
冰面上，一个少年在自由滑行。
整理衣服
虽然才不到凌晨四点，果然那个少年已经在这里了。
她不紧不慢地穿过一排排的观众椅，将斜挎包摘下放在最前排的座位上，顺势在包一旁坐下。
少年显然早已看见她，在她坐下时，少年已经来到她面前的围挡，微笑地对她说“早上好。”少年的脸上布满密密的汗珠，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就像镀了一层金。
“早上好。”她边回应边从一旁的包中拿出一双冰鞋。鞋的颜色是纯白的，上面没有一丝瑕疵，底面的冰刀上雕刻着一朵白色的蔷薇。
“你的冰鞋真别致，”少年不着痕迹地看了看自己脚上的鞋，黑色的鞋头已经磨得起裘。他的脸上浮现一丝笑意，“没想到今天你会来冰场，明明昨天怎么说都不肯。”
她弯下腰解开球鞋的鞋带，将鞋脱下，熟练地换上冰鞋并快速打上蝴蝶结。她撩起垂在耳边的发丝，从袋中取出一根头绳，将披散的头发盘成一个发髻。淡淡回了一个“嗯”字。
“真是冷淡啊。”少年小声嘟囔一句。转过身说：“小心一些，别摔倒。”这句话很轻，像是少年在自言自语。他用力推身后的围挡，借力向冰场中央滑去。
少年今天换了和昨天白色T恤不同的黑色紧身衣，这是花滑中很常见的训练服。
衣服紧贴在少年的身上，勾勒出他纤细的身体轮廓。那身体瘦弱得让人担心会不会在下一刻猛然折断。少年练习时身体摇摇晃晃，偌大的冰场除了两道呲啦作响的滑冰声，还有少年沉重的喘气声。
少年不断在场中旋转、跳跃。而她倒是平静的多，只是沿着外围慢滑。她时不时瞥向场中挥汗如雨的少年，少年的动作繁杂，都是花滑比赛的专业动作，如果全都做到位，会有很高的得分。只是少年并未完全做到。
她垂下眼眸，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突然场中传来一声闷响，随后便是少年的呻吟。她望去，发现少年跪在冰场，整张脸埋在手臂弯中贴紧冰面。
她的脑海涌现出少年晕倒在冰场的画面，一阵惊吓，她马上滑到少年身边“喂.....”
喂...
她有些心急，伸出手去碰少年。
“我不叫喂....”少年挣扎了一下，转过身躺在冰面上，气喘吁吁，“我叫羽生结弦。哦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他的声音已经是气若游丝，显然非常精疲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