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st a Dream 21 主边伯贤 (愚人自愚)
我们像没发生什么一样,我做他顺从的囚徒,他做我温柔的囚笼,我们谁也不主动提那晚的事情。
他不问我为什么要去他书房。我不问他和席念是怎么一回事。
我躺在沙发上,蜷成一团。
我听见车轮碾过地面的声音,停下,车门开关,然后钥匙进锁。
门刚打开,“我想和她见面”,我说。
过了很久,我都没有再听到别的声音。
“好。”他说。
收到回复的我起身准备回房,身后的脚步声快速了起来。
他从后面抱住了我,“别离开我。”他将头埋在我的脖颈,闷闷地说。
我没有回答他,将他环在我腰间的手拿下。转过身,抱住了他。
他原本以为我在拒绝他,看我回抱了他,身子一僵,反应过来后把我抱的更紧。
我们像在雪地互相取暖的流浪者,彼此的世界只有对方。
“好。”我说。我听见他在我耳边的轻笑。
可是,我是个骗子啊,不然我怎么不敢和你对视。
他的书房不再上锁,任由我进出,那扇木质的暗红色的门后的一切,就像他的心,因我而不设防,任由我放肆。
然后,遍体鳞伤。
这会是致命的一击,我想。
和席念的每次见面,都是面对面的沉默。我看出她眼里丝毫不掩饰的怨恨,我知道那怨恨来源于妒忌。
可我还是不知道以什么样的身份对待她,她却俨然已视我为敌人。真是够可笑。
边伯贤真是个祸害。祸害了席念,也祸害了我。
我真怕我最后下不了手,我爱他,却要送他至地狱。可我又能怎么办呢?事实就是如此,他的罪行,无法宽恕。
我想我会忘了他的,仇恨将我们隔开,用我手上的刀,刺上他的心头,溅出的血流成河作为我们离别的标志。
我看到他越发疲惫的神情,越来越常表露的忧愁,我知道,时间到了,要散场了。
五天后,张艺兴带走了我们。我,席念,还有边伯贤。
我不敢看他,低着头,被张艺兴搂着离开了。
他也没有歇斯底里,没有抱怨,也没有说要找我。
很快,他被以叛国罪,处以枪决。时间在审判后的第二天。
知道消息的席念疯了一般要找我,被张艺兴的人关在屋子里,我没有去看她,我知道她是要打骂我的。
还有就是,朴灿烈回来了。
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枪决后的第三天。
他带了一个女孩回来,我们约在咖啡店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