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就是灰烬》lol同人——烬(2)

然而他没想到下一刻，是他这辈子都忘不掉的瞬间——
酒吧内现在挺安静——相较晚上而言。
来回走动的人多半是在寻找今夜的猎物，有男有女，这些人往往都是夜场娇子，熟悉并且熟练。
在酒吧的一个角落，两个奇怪装扮的男子正在轻声交谈，多是穿西装的在说，另一个带着奇怪面具的则在摇着酒杯，好像在思考怎么不摘面具来将着杯酒送入口中。
他看向来自诺克沙斯——或者诺克萨斯，正在喋喋不休的那名探子。
啊……
啊……
他挠了挠脸，才发现硬硬的。哦，自己这副面具已经戴了挺久了啊。
“……先生，我们诺克萨斯真挚的邀请您加入我们，对于艾欧尼亚这个早就应该被抹除的腐朽国家，我相信您也一样充满失望——”
“不不不不，您误会了，这位先生。”他捏了捏茶杯，极为有礼貌的说“我是个和平主义者，我不赞成国家之间的战争。”
“在我看来，你们那只能称之为垃圾。你们就是两群把刀子换成了枪的屠户。实在是没有任何美感，更称不上艺术。这种屠杀，是没有必要而且恶劣的。”他轻松的语气仿佛是在跟别人说，今天天气真好。
名叫贝尔，已经在艾欧尼亚潜伏了数年之久的这位特工手指微微动了动。他已经有些失去耐心了。尽管高层很在意这个带着面具的变态，但是自己真的是再不想和他多说一句话，多年特工经历让他保持着绅士的风度和礼仪。
“烬先生，您所谓的艺术，其实也不过是和我们一样的屠杀不是么？您用您的艺术在一周内杀了二十九个人，而且我去看过，那个场面实在是不能称之为艺术，那只是血液和肉体掺杂的污秽。”他忍不住反讽了一句。
名叫烬的面具男忽然笑了出来，笑声很大，吸引了周围很多人的目光。
贝尔皱了皱眉“烬先生，看来今天不是个聊天的好时机，有时间再会吧。”
他提起公文包，掩了掩帽子。心里狠狠地骂着面具男。
身后，面具男收敛笑声，弯腰做出一个送行的绅士礼“再见，贝尔先生。”
走出酒吧的贝尔往地上吐了口吐沫。抬头望着天空。
阴云在聚集，可能还混杂着工厂排出的烟尘。实在是不讨喜。一如那张面具。
他吸了口气，抬手叫了一辆出租车。
他整理着衣袖的袖口一面思考与那个男人的谈话。
他忽然感到有些奇怪，因为那个应手而来的司机的表情突然扭曲了起来，随着内心疑惑的升起，充满恐惧的尖叫声也传入了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