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定义》～第二序列.三十五(2)

“不知道，那天吵得挺激烈的，不过嚷嚷到最后都没有一个统一的意见。但已经明确分成了利用和保护两个阵容了。桥爷觉得这种情况可能会持续很久……”
“……咝……”郑重皱着眉头思索着，混浊的眼眸骤地清明了一瞬，“……分裂了……那学院是什么态度?”
“江水涵全程没什么立场，只是在看戏。最后只是宣布学院以后扩大招生规模和范围，并且会在假期里主动派校工寻找生源。”郑雷稍微顿了顿，说，“这种好事要是提前几年啊！”
“那你也考不上！”郑重撑着扶手站起来，开玩笑的说，“快到中午了，想吃点啥，我去帮你买。医院里的东西又贵又难吃！”
“说实话，我想吃烩面！”郑雷豪爽的笑着。
房间外的走廊里，送饭看望的家属和姓住进来的病号群挤满了走廊，郑重紧紧握着郑沐汐的手拐进住院楼的楼梯口下到了医院后院，又从一条人烟稀少的小径绕道走到医院正门。
郑重望着四周，像是在打量行人和饭馆，又像是在寻找别的一些什么东西： “你刚才表现的太积极了。”
郑沐汐微笑道： “那不才是我最真实的反应吗?”
郑重冷不丁的问了一句：“刚才那些你还能记住多少?”
“全部。”郑沐汐下意识的给出了肯定回答，当然这来自于她的自信。
“还能联系上阿诺他们吗?”郑重追问道。
“我尽量！”郑沐汐说。
“告诉他们，现在谁都不要相信！甚至是我。从现在开始任何重大行动都不要向我透露。我见识过他们的手段……”
“哦，我知道了。”郑沐汐小声的回应着。
郑重带着郑沐汐走到在医院门口，看到了堆在路边的积雪丘，人们铲掉人行道上的积雪把他们集中到一起堆积起来。任由洁白的雪花变黑，变脏，蒸发变小……太阳一照又融化成黑水，肮脏了街道。最后所剩无几的再分裂成几小块，包裹着的内核支撑着碎雪块苟延残喘。
一阵旋风拐着弯地飘进了郑重的衣领，冻的他一阵哆嗦。稍微缓了缓神，领着郑沐汐进到路对面的一家烩面馆里。
郑重在医院门口把打包的烩面交给郑沐汐，自己走到“下午我顺路去办点事，你先去医院里招呼着郑雷。”
“好。”郑沐汐乖巧的应下，伸出双手接过了郑重手里的烩面。站在寒风里目送郑重骑车远去。
郑沐汐转身正欲往医院走的时候，郑沐汐的嘴角开始蠕动，眼皮快速跳转几次以后，郑篆领着个饭盒，一脸茫然的站在了医院门口思考人生终极哲学命题：我从哪里来?我要去哪里?我干什么?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