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人生脑洞解密——张专员的另一面(6)

其次则是在每一次调查进入瓶颈之后都能掐着时间点精确出现的信封。第一封是成绩单，这个应该还没有进入张专员的怀疑范围，但是收到成绩单之后的调查太过顺利和迅速，这超出了有多年挖料经验的张专员的预期，而此后的几个信封，出现的时间点和位置有太过巧妙：能够知道调查进度的，就只有张专员和贺呵呵两个人，能接触到张专员办公桌且不引起怀疑的，应该也不会太多，这样两个条件交叉筛选一下，推手基本上就呼之欲出了。所以在最后一封“杀人偿命”信出现的时候，张专员会直接说“我们还有的选么”。
可以说，虽然从始至终两个人算是在伍扬和陶醉的视线之内完成了整个事件的推动，但是他们相互之间也算是完成了从单纯伯乐千里马到相互探底的一个心路历程，大概最终张专员选择进入深度，贺呵呵最终写下记录故事的人不需要故事，都有这方面的原因。
这里还有几个比较有意思的小细节，第一个是两人吃着火锅推断程以鑫转学原因时，张专员说“年轻人，早点面对这个社会”之后，贺呵呵的表情，不以为然，不服气，一个冷脸定格之后眼中略微的思索，这一系列的动作背后有几个很有趣的心理变化，不以为然和不服气，是因为大概自己面对社会的时间并不晚，而思索，来自于这句话带来的强烈的熟悉感，就算贺呵呵单方面表示跟自家老爹一点都不熟，但这个太过相似的陈述方式还是让贺呵呵察觉了点什么；第二个是伍扬接到陶醉之后在车库，非常警觉的一个转眼，发现了张专员在偷拍，所以第二天两人就此事进行了交易，表面上看，伍总那一眼，基本上也就是确认下自己是被谁偷拍的，但是我们来看看细节，张专员偷拍的地方是后座，说明前座至少还有一个人的，而我们之前也有分析，之所以贺呵呵没有出现在接陶醉的地方，就是因为贺呵呵在跟张专员蹲点盯人，那我们基本可以断定，伍扬这一眼看过去，张专员和贺呵呵，都在视线范围之内，特别是盯着看的那个停顿，确认张专员偷拍，大概一眼就够了，所以剩下的时间，伍总是在看贺呵呵。
而值得深思的是，蹲点的贺呵呵知不知道，自己会蹲到自家老爹。
我们更倾向于不知道。除了贺呵呵能查到的部分外，张专员应该还有其他的渠道，来弄清楚一些事情，其中一个渠道，是跟简亓之间的合作（关于和简亓之间的合作，我们在接下来说简亓和张专员关系的时候回进一步深入解释）。而这一次跟简亓的合作，他们共享了一个消息，那就是陶醉应该知道点什么。所以，张专员会临时起意去蹲陶醉，当然这件事张专员大概并没有跟贺呵呵做进一步交代，差不多又是一少废话之类的言辞打发过去了，所以贺呵呵在接到电话之后会通知自家老爹去救急，而当伍扬接到人之后才发现，自己不仅替儿子接了人，还顺便背了锅，，所以伍扬这一眼望过去，忘得有点久，是因为不仅看见了偷拍的张专员，还看见了目瞪口呆的自家儿子。当然也正是因此，张专员开始确定，贺呵呵和伍扬之间，确实有密切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