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言】当他发现你被潜规则了……(3)

李泽言连忙扶住你的肩膀，另一只手握紧了你的手，轻轻拍着。
＂没事了。＂他说。＂我在。＂过了一会又轻声重复道，＂我在。＂
你深呼吸一口气，点点头。两人之间距离近得仿佛可以听见他的心跳。
＂谢谢...＂你说。
＂白痴。＂看你好些了，他又一如既往地嗔怪起来。＂你这毫无防备的样子，根本就是邀请别人来宰割。＂
＂...再怎么说我也不会傻到为了签约做那种事情。＂
他哼了一声。松开你的肩膀，又转头去看夜空。
＂如果是我呢？＂
＂什么？＂
＂如果我以撤资作为筹码，勒令你做一些事情。＂
你看着他的侧脸，一时间无法将他话语里的逻辑弄明白。你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情境。
＂可是你不会这样做。＂
李泽言没有说话，过了一会，抬起撑在护栏上的手，闭上眼扶着额头。
＂我到底在问些什么...＂他低声自言自语道。
＂我会保护好自己...＂你向他靠近一些，然后向着远处城市的点点灯火伸出手臂，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笨蛋。＂他扭头看你自信满满的神情，嘴角有一瞬不自觉地上扬，但很快就消失了。＂你这么笨，我怎么放心得下...＂
你不知道这是他在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你听。你很想说，那就一直待在我身边，可话到嘴边却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
他是总裁，是你的投资方，按理说和那些形形色色的带总字的上司们是一样的，但唯独这个人，让你想靠得近一些，再近一些，直到能够抓住不放手。
如果，如果他真的也向自己提出那样的要求，你只知道自己会在放下电话的那一瞬间跪在地上哭得像条狗。
原来你害怕明白自己在他眼中是怎样的存在。
与其是那样的关系，你宁可自己什么也不是。
李泽言敲了敲出神的你的脑门。
＂心情恢复了，就赶快去睡觉，你是想明天签约一觉睡过去吗？＂
＂可是我心情没有恢复...＂你撇嘴。
＂还因为刚才的电话吗？＂
＂有一些吧。＂
李泽言想说，以后绝对不会给姓陈的好果子吃，可是没有说出来。他把手放在你头顶揉了揉，这让你被风吹得乱七八糟的头发更乱了。
＂有我在，这样的事不会再发生第二次。＂他轻咳了一声。不管是语言还是动作，都有些小小的僵硬，大概是害羞了。
＂那你再陪我一会好不好？＂你抬头看他在地灯的照映下泛着暖暖的橘光的脸颊。他也看着你，也可能是在看你眼睛里的星星，深邃的眼底一丝光芒轻轻摇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