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少女小圆·云灵之诗(5)

“沙耶香…不，我…”云暮暮慌张的说着。
“明明，明明你不用管我的，就由得我这样下去就好……你不理解我的，你…”
沙耶香哭了。
云暮暮低下头，默默转过身去。她扶住杏子的肩膀，脚步有些踉跄。
“你没事吧。”
“没事…”云暮暮面色苍白，往嘴里塞了两枚药片，随即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这根本不像没事的样子啊！”杏子抱怨着，架起云暮暮往结界出口走去。
“云暮暮！”
杏子的脚步停住了，她转过头去，冷冷的盯着沙耶香。
“云暮暮，你究竟是我的朋友，还是杏子的朋友！”
云暮暮本就苍白的脸色瞬间变得更为惨白，她的身体颤抖着，缓缓的攥紧了拳头。
“我要听实话！”
……………………
“对不起，沙耶香…”云暮暮终于艰难的从牙缝中挤出了这几个字。
“………”
沙耶香再没有回话，她默默的站起身来，默默的走了出去。
杏子看着沙耶香走远的背影，缓缓咬紧了牙关。
“这个笨蛋！”
深夜里，公园的长椅上，坐着两道身影，其中一个剧烈的咳嗽着，不时从口袋里掏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药片往嘴里塞。
“你已经这样很久了，吃了那么多药，真的没关系吗？”
“你还在啊。”云暮暮迷迷糊糊的说着。
“我还以为你早就走了呢，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或许会被吃掉，或许会被抓走……”
“喂，你怎么了？”杏子摇了摇云暮暮的身体。
“你别摇了，我还没死。”
“看你快死了的样子，究竟怎么回事啊！”
“我很难讲清楚，因为我自己也不理解，或许我早就理解了，却逃不掉。”
“你的意思是？”
“沙耶香正在一步一步的堕落，我拼了命想要救她，为了这个目标，我付出了很多，但是收获的只是她的怨恨。”
云暮暮偏过头去，微微一笑，笑容颇为惨淡。
“你不觉得，我和沙耶香很像么？被最好的朋友那么无情的打击，被那样骂，我还是那么傻的坚持着…”
“既然你知道，那为什么还要那么做啊！”杏子一惊，她原以为云暮暮也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原来她早就明白了。
“杏子，知道是一个方面，放弃又是另一个方面啊。沙耶香说我不理解她，实际上我比谁都理解她，因为我正是处于一种无法放弃的抉择状态，我想她也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