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异色伊双子)抱歉.
·国设但无实际意义
·ooc有
·人物死亡…?不清楚
·异色北意/大/利私设名卢西安诺·瓦尔加斯
·异色南意/大/利私设名弗拉维奥·瓦尔加斯
·文笔不存在
·我也不知道自己写的是什么
·如果不明白这两个词是什么梗,正常看就好,结尾会有科普
鬼知道卢西安诺为什么突然心血来潮要进入这个多少年都无人涉足的画室呢——兴许鬼也不知道。
毕竟,这看上去就像是他无聊时随意做出的决定,揭开尘封回忆的真正理由只有他自己知晓了吧。
推开老旧的木门,刺耳的“吱呀”声让他眉头微皱,这结满蛛网的房间散发出的潮湿气味更是加深了他的不快。
他小心翼翼地踏入画室,随手挑断了一只蜘蛛努力很久的杰作,俯身打开那独特的沉重木箱,引起一只灰老鼠的仓皇逃窜。
若是在平时,他肯定会伸手掐住那只灰老鼠,然后把它当作活靶子或是玩具;但今天他却只是用鄙夷的目光看着那只老鼠远去,然后深吸一口令他作呕的空气,开始将箱中的一幅幅油画搬出。
画作很精致,在岁月的冲刷下仍是那般坚强,却无论怎样都是虚假的绘画,同那些逝去的日子般不可磨灭也无法触碰。
努力将数量庞大的画作全部抱起,他毫不犹豫地离开了这个房间,没有忘记狠狠地关上吱呀作响的木门。
将画作一股脑地堆到自己桌上之后,他犹豫了几秒钟,终于还是伸手将上方的油画尽数搬开,面前只留下了一幅画作,也即原先放在顶层的那一幅。
那是一幅不同寻常的绘画,无论是内容、名称,还是对这位没有意识到自己落泪的化身的非凡意义。
看着那对并蒂雏菊,被强行尘封的一段回忆终是再度涌回。
已不知是几年、十几年或几十年之前了,卢西安诺偶然发现了正在绘画的弗拉维奥,而后者则是略显尴尬地转过身问候了一句。
当时,卢西安诺只是觉得很稀奇,凭着本能嘲讽道:“哟,弗拉,你不是每天都说自己看不上绘画吗?”“这是最近的潮流嘛,卢恰你是不会懂的~”“去你的潮流吧蠢弗拉,我都画了一千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