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美与加奈子同人-4 乱心(3)

直美关掉投影仪，开始收拾会议桌上的茶具和卷宗，心里有说不出的失落。
“小田小姐。”
直美转过身去，看到阳子站在门口，笑盈盈地望着自己，“等会能借一步说话吗？”
直美茫然地点点头。她还认得自己吗？
“那我在顶楼等你。”正在发愣的时候，阳子已经离开了。
路过茶水间的时候，听见两个女职员的对话
——
“年纪轻轻就做到了东央的高层吗，是怎么上位的？”
“听说至今还没有结婚，不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直美感受到了一股气息上的不畅快，面对完美到无可挑剔的女人，来自同性的恶意总是要多得多。
临近傍晚，顶楼空无一人，从这里放眼望去，远处的霓虹迤逦和车水马龙尽收眼底。
阳子靠在栏杆那里，室内的小西装换成了亮黄色的风衣，看上去十分惹眼。直美有一瞬间的惊艳，很少有人能驾驭这样明艳的颜色，她倒是个例外。
直美走上前，正想寒暄几句，阳子就开门见山地说了：“这次的项目如果正式启动了，我希望你也加入。”
“你说……我吗？”直美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阳子侧过脸去，风扬起她脸颊旁的发丝，露出精致的珊瑚石耳钉，在夜色中熠熠生辉：“你虽然在外商部，但其实是想做和艺术品相关的工作吧。”
直美一下子怔住了
——
她为什么会知道？
 
“我听青木部长说，你还有美术馆管理员资格证，想要调去美术馆，”阳子把目光转向她，那眼神仿佛能窥破人的内心一般，“你认为工作只是赚钱的手段？”
 
“什么？”直美感觉自己的喉咙发紧。
“我不是这么想的，自己想做的工作要靠自己去争取，”阳子挑起眉毛，“这次的项目，比起在外商给顾客当杂役，更能发挥你的本事。难道不是吗？”
直美的脸开始发烫，心中纷乱迭杂，张了张口，最后说出来的却是：“可是，这么大的一个项目，还是需要一个职位更高，能力更强的人吧。”
“职位和能力没有关系，”阳子了然于心地笑了，“我自己一路都是这样走来的。”
直美还是不解：“服部小姐为什么会选中我？”
“六本木的社长是你的客户吧，和我也有生意上的往来，他的夫人对你是赞不绝口。你的能力不需要怀疑，我也和青木部长求证过。”阳子勾起嘴角，上前走了两步，和直美贴近了些。
直美心里泛起异样的感觉，即使是这样近的距离，她的妆容依旧找不出一丝瑕疵，和加奈子那种小家碧玉的清秀不同，服部阳子的美是张扬又具有破坏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