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组】往事(7)

“小耀就是这么报答万尼亚的吗？”伊万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却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是你先毁约的。”
“既然小耀不愿意成为万尼亚的一部分的话……那小耀要把欠了万尼亚的都还回来哦。”
“……”伊万这明摆着是在刁难他，撤走了所有的专家，导致好多工业被迫停步不说，明知道他现在拿不出那么多钱还要他还……但是王耀也绝不会妥协，就算是拿物资抵，他也得把这笔债还给伊万。
“诶~小耀打算拿苹果来抵吗？”伊万招呼人拿了根绳子过来，打了个绳套，“看到了吗？比这个大的，或者小的，万尼亚都不要哦~”说着，便有人拿着绳套去比划苹果，大小不合格的全都被毫不留情地扔到了地上。王耀闭上眼睛，眼前浮现的全都是自家子民饥寒交迫瘦骨嶙峋的样子。自己家里还有很多人都吃不起饭，饿死的饿死，自杀的自杀，甚至有些人还为了一小块冷馒头而大打出手——他根本就不知道，不，是他知道，却也装作不知道这些食物对于他们来说有多珍贵的样子，把他们视为珍惜之物的东西放在脚下践踏！难道以前对他的好，他以前的话，都是假的吗？！而自己竟然也陷入了这个温柔的陷阱之中，可笑至极！但是即使这些苹果再怎么珍贵，王耀也绝不会放下自己的尊严去重新拾起它们分发给自己的子民，他伊万·布拉金斯基，绝不可能拿他身为一个国家的尊严像那些苹果一样扔在脚下践踏！
眼前又闪过千千万万的人民受冻挨饿的样子，王耀握紧了拳头，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咬牙道：“把这些苹果，都扔掉。”
“可是……”
“没有可是！我们中国人，要讲点骨气，他们不要的，我们也不能要！”
“……是！”
伊万走了，走的彻底。王耀看着被踩的乱七八糟的雪，发呆。突然，他听到有人带着惊喜的声音。
“嘿！快看！这儿有苏联人落下来的资料！”
“真的？！快快快！快收起来！”④
伊万回到莫斯科，站在空无一人的红场上，长长的睫毛掩去了眸中的情绪。他把围巾向上拉了拉，遮住了大半张脸。
“小耀……一个人可要加油呐。”
6.
自从和伊万撕破脸之后，伊万就和阿尔弗雷德一起来对付自己。这些日子王耀并不好过，但是伊万竟然还想把珍宝岛占为己有！真当他还是以前那个王耀吗？！
王耀感到前所未有的愤怒，不知道是因为伊万想要霸占他的领土，还是因为曾经的好友的背叛。
再次见面，已是在战场上。曾经的朋友，曾经的老师，一转眼就变成了敌人。一击即破的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