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w同人向】双飞组-谋杀互联网(2)

还是没坏吗？果然陪我到最后的只有这个东西了。法芮尔拾起手机，扭头看向人群。或者，你们来陪我？当看到所有人都恐惧的后退一步时，她才满意似的赞叹一声，嘻，恐惧吗，那么就再见吧，各位，你们还是别多浪费一个老人的时间为好。因为……
可不是每个老人都很温柔。
是吧，安吉拉。我想我还没老糊涂到记错你的话。走出机场的法芮尔突然失去了疯狂，面色平静的像失去了情感。她找到了个等客的出租车，问道：师傅，去山下吗？山，圣山。你看，安吉拉，你只是偶然一句希望我去，就算隔了二十年我也来到这里。
你看啊，安吉拉，就算被困了二十年，日益衰老的我仍能爬上这里。长时间的囚禁无疑损害了我的健康。他们把我吊起来，脚不沾地，用来惩罚当年身穿猛禽在天上对他们，狂轰乱炸的我。他们用锁链扣住我的脖子，让我只能发出如牲口般的呻吟。他们用囚禁展示民主，用侮辱展现人道。但你看啊，安吉拉，我还是活着走出来了，因为你想和我登上这里。你总是对当时的我说，唉呀，你习惯飞行的身躯是否会压坏你的双腿。你看，就算二十年过去，我也仍能行走，怎么可能无法与你相伴。
你说圣山很难走，所以才叫朝圣。是啊，安吉拉，它真的很难走。这条唯一的路紧贴崖壁，只能横着走，用手抓住岩石一点点的移动，半面脚都露在空中。哈，也许这时我不得不服老啦，我的脚步已经不像年轻时那么坚定，两只手也使不来力气。但，安吉拉，你没想到吧。千年不变的山也可以在二十年改天换地。一次地震中，它的岩体大面积剥落，变得不那么险峻。你的家乡重修了它，并安上了铁链。现在，就连我这种老人都可以抓着慢慢向上啦。只是，失去了艰难的过程，这条朝圣的路又是否能洗刷罪恶呢？
胸口的气血在翻腾，就像最后一次飞翔被击落的那一瞬间。但我不愿休息，我是那般急切的渴望登顶。真是个倔老太太，是吧，安吉拉。早在二十年前你便看透了一切，而我却仍在那懵懂无知。如果我能早些向你告白，早些向所有人说明你我的关系。也许我们就不会陷入在他人看来十分可笑的误会——吵架——赌气——挽回的死循环中，我就不必为了证明自己与战友断绝关系，最后落得众叛亲离。你看啊，安吉拉，你的法老之鹰还有几分悔意，我又能否用它换回你的留意？
到顶了。法芮尔迈出了她的最后一步。你看，安吉拉。我一直是一个神奇的人。法芮尔慢慢的调整着呼吸微笑着想。她又征服了一个地方，圣山的高耸让它足以有资格被征服。我这辈子征服了很多地方，也征服了很多人呢，安吉拉，但我唯独没有征服你，安吉拉。法芮尔的微笑仍没有褪色，真是遗憾，所以我只能征服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