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笨蛋*(2)

凌霜的企鹅等级都还只是两个小星星，厌恶社交的他没卡也很正常，我这么对自己说。
开玩笑啊啊啊啊啊！！！你用教务处的电话打给我是想干嘛！学生的本能让我头挂冷汗，“开玩笑吧--”
对面愣了一下，“……搞错了。”
果然。
“是教导处。我讲错了。”
“……”去啊啊啊啊，有区别吗有区别吗，用教务处还是教导处有区别吗？都很可怕诶凌霜同学！
“老师不在。”凌霜似乎是从我其实看似正常实则复杂汹涌火光四射的沉默中听出了我的想法。
口气像是在嘲讽我这种见老师如鼠见猫胆小男人见悍妇的学生。
不在又怎样，你用学校的电话跟女孩子聊天，光天化日明目张胆就在老师眼皮底下做这种容易被老师认为有早恋倾向的事，胆大包天啊胆大包天！
“你怕啊？”
来自凌霜的嘲笑。
“怕。”
我没有嘴硬想法。
“……”大概猜错了我的反应，凌霜沉默了。
我乘胜追击，“怕怎么了？”
“……嗯，交给秦老师了，他要先去刘校长那里……”
不是说没人吗怎么有人啊老师好！我心中抑郁难述，只得虔诚地捧着手机等待凌霜回复。
“……嗯，是在打电话，没有，没有打扰我……”
我听了小半会老师与和我同龄人间的客套。明明初中时还是娇羞冷艳老师问什么答什么，绝不多言，我噘嘴，哼，什么时候长这样了。
倒是有点失落，凌霜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变得不一样了。上次见面还没觉得，果然变化什么的就是这么一点一点累积起来的，最后会让我喜欢的这个少年变成一个成熟的大人。
我在床上翻滚了一圈，变成大人的我还会不会喜欢凌霜呢？还是说会确定自己对凌霜的喜欢只是对异性朋友的喜欢？我自己都搞不太清楚自己对凌霜的感情，到底是友谊成分多一些还是恋爱成分多一些。
我瞄了一眼凌霜送我的少女色围巾，至少凌霜是把我当朋友看的吧，不是初中同学这种伤心的定位。
不过，综合凌霜初中三年表现以及为人--
我想和凌霜一直当朋友。我闭上眼睛，得出结论。
额嗯，没给自己立flag吧，眼睛酸酸的，我有些想睡了。
“……”
“喂，凌霜你在吗？”
“嗯。”
“……”差点忘了自己在打电话。
“还有没有事，没有事我得挂了。”
“……”是你打电话过来的吧，不过想想老师在的话还是不说话了比较好，“……那你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