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的故事：高塔与龙(3)

“你以后想干什么呢？”
“我？我除了在这里，还能去哪里吗？”
“如果有机会离开呢？”
“不可能如果啊。”
“那就‘万一’”
“万一？万一……万一我就去其他地方游历。”
“世界这么大，能去的地方很多啊，你打算去哪里呢？”
“那就去有故事的地方。”
“可是，每个地方都有自己的故事啊……”
“那就去有你喜欢的故事的地方。”
“我喜欢的故事？那你知道我喜欢什么故事吗”
“你喜欢……你喜欢温暖的故事？”
“我喜欢没错，不过那不是我最喜欢的”
“那你喜欢……”
“我喜欢有‘公主’的故事。”
谁都知道谁在说什么，只是谁也不说谁说了什么。
一天夜里，在故事讲完之后，龙并没像往常一样马上离开
“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我要走了。”
“走？”
“你知道，没有什么是长久的……我给你一个礼物吧”龙拿出一瓶密封的很好的红色液体
“我想，这个帮得上你，若你走投无路，就用吧。”
公主并不太会观察龙的气色，她只知道，今天晚上的龙，有些心不在焉。
而当时所流行的“促进理论”则认为，龙之血作为精力剂的原理是龙之血可以一定程度上调动“生命灵气”以促进细胞活性化，将其归咎于细胞中与龙相同遗传因子的活性化是“愚蠢而不可理喻的”。
——《R·鲁文.中近时期人类的种族与魔法研究 [M] .第四版 . 钢城：皇家魔法研究出版社，新圣历497年：121-123》
eighth
一切似乎回到了原点，这个小城，似乎从来没有来过一头龙。
有的时候，公主会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只是做了一场梦，经历了一个长长的因渴望而引起的幻觉。
或许没有那瓶东西会让人好过一点，只是，拥有之时便失去了丢掉的决意
龙的成年礼很成功，他去了很多地方，也明白了许多。
只是，他还是失去了些。
比方说，金钱；再比方说，自由的心。
曾经的他是没有什么牵挂的，父亲不用说，而卵生为主的龙族也没有什么铭刻到灵魂的“母”的概念。
而现在，他有了。
“我当时在做什么……”龙苦笑
“不过是三个月而已”龙自言
“果然，当时的我还是太傻了……”龙说
“……吗？”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