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狂欢|03 武器筹备

金烈在高灿的山洞里已经停滞了五天，迟迟不见他有想要离开的表示。虽然金烈包揽了收集干粮、打猎、处理动物的工作，可高灿仍然想要金烈早些离开。高灿临去找姐姐的日子越来越近了，他并不希望自己的行踪随意暴露。只有傻子才会随意将自己的目的地、路线、出发时间透露给一个刚认识几天的人。
“大哥，你什么时候走啊？”
高灿实在是按捺不住了。
“我这几天把你伺候的不好吗？”
“你总不能一直赖在我这里不走吧。你说躲几天，安全安全。这都几天了？还不安全吗？”
“大雪天的你就要这样把我赶走啊？我出来的时候匆忙，装备都没有带齐，就这一点随身装备。现在这个世道你也知道的，不准备好就是送死。”
“那你的意思是要一直赖着我咯？”
“怎么能说是赖着你呢？只要我的装备齐了，我就走。”
“有钱吗？有钱的话，我现在就陪着你去武器店买。我装备好护送你，然后我们就分道扬镳。”
“都说我这次出来匆忙，只带了随身装备，怎么可能会带上很多钱。”
“我现在身上也没钱。不过我可以去取。借你，你之后还我。”
“哎呀，不用这么着急。我这几天在这里跟你相处的挺好。你也这么觉得吧。你看你几天没吃肉了？我来了之后天天吃肉的对吧！”
“我就直截了当地告诉你，你今天不得不走。你也说了这个世道，那我也不用去管你的生死了。提了几个方案你都不肯，那我只能任由你自生自灭了。到时候到了阴间，可别怪兄弟我对你不留情。”
高灿说罢，就狠狠地盯着金烈，试图逼迫金烈自觉离开。金烈看看外面飘飞的大雪，心想高灿也是个心软的人，说不定自己表现地可怜一些，仍然有留下来的可能。之后金烈先是低头酝酿情绪，再是抬头展现自己泪眼朦胧，楚楚可怜的表情，那样子几乎连铁石心肠的人都能打动。然而对高灿却不奏效。高灿一把抓住金烈的胳膊，就把金烈往外推攘。
金烈出了山洞，高灿头也不回地走进山洞，坐在火堆旁烤火，又若无其事地拿出几个包裹里的土豆丢尽火堆。金烈明白自己现在是怎么做都没有可能挽回他的心意了。这就跟他惹恼了他的情人们的情形一样，当下的道歉是没用的，必须等到对方冷静下来。
高灿数数日子，离三个月只差两天了。他的装备也还不够他长途的跋涉。姐姐高敏的所在地距离他这里足足有五十公里，而高灿却并不打算采取任何交通工具，只想凭借自己的脚力。这么多年的生活，高灿一直是开车或者坐飞机，他几乎很少真正地用自己的脚去体验一个国家、一个城市、一条街。世界末日随时可能到来，他要用身体去记忆这最后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