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Dark Souls (黑暗之魂 x Fate 同人文）第一章（五）

就在这一瞬间，男人体内的魔力如同爆炸般的涌出，比刚刚的量足足高出了几倍，也就是说，刚刚自己感受到的那股惊人的魔力，仅仅只是其非战斗的场合所自然散发的吗。
动起来。
动起来。
现在。
「啪——」的一声猛烈的金属撞击的轰鸣回荡在夜晚的山丘，男人已经身处台阶的底层，脸上略微显出了惊奇的神色。
台阶上，维欧以单膝跪地的状态撑在地面上，一脸的疲惫，像是努力不让自己倒下。
「你，撑过了刚刚的那一击？」
男人回身面对维欧。
「能看到我的枪吗？…不对…啊，是这样啊。」
盯着维欧的男子眼中流露出一丝敬佩与不易察觉得忧伤。
「因为看不到，所以没有去看，而只是靠直觉在要接触时用全方位的打击来抵消了吧？」
没错，因为根本不可能看到，那是以人类的眼睛绝对无法察觉迅猛一击，现在看来应该是瞄准心脏，想要以一击来结束自己的性命。被那种攻击打中的话，应该会真的如同其所说的那样完全感受不到痛苦的死去吧。
那种情况下，自己能应对的手段只有一个，那就是在瞬间用魔力的全方位解放来彻底的封住枪的路径。
但这已经是自己的极限了。
维欧的左肩上，血液在慢慢的流下来，一滴一滴的滴在石阶上，染红了周边的苔藓，左臂已经无法动弹的垂在了一边。
平日的话，这种魔力的爆发冲击，只要控制好释放的结构，并不需要消耗太多的魔力，但刚刚的那一下，维欧花费了自己几乎全部的魔力来构造用来抵消突刺的反冲击。那是没有一丝的犹豫，连决定的时间都没有的一瞬间的行动。
如果没有在「那一瞬间」，而是早或晚哪怕一点点，或是去犹豫要花费多大的魔力，自己现在恐怕已经倒地了。
而即使花费了全部的魔力，也只是让那一击稍稍偏移了位置，使其打在了自己的左肩而不是目标的心脏。
「小姑娘，你很了不起。无论是那么快就发现了我的存在，或是在那一瞬间做出那种的反应的，没有一丝的犹豫的判断力，都可以说，你是非常优秀的魔术师。如果你能成为真正的御主去战斗，那么一定会非常的强大。我先前的判断没有错，在这里杀掉你是对我的master胜利来说的最佳选择。但是，越是这样，我的罪孽也会更加的深重，更加的无法洗清。所谓的英雄，大抵都需要面对这样的抉择。即使是此刻作为servant的我，这也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想必继续这样下去，你也不会放弃抵抗吧，我不想让你继续承受痛苦。唯独这个，是现在作为servant，但同样是身为英雄的我可以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