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凡达妹妹回忆录Ⅳ(最终篇)(4)
其实,《定风波》是极度苛求人生阅历和思想高度的一首歌,不仅是对歌唱者,也是对聆听者。只有前后两者均达到某一境界,才能形成共鸣,这首歌才能活。
也只有歌神张学友,和谭晶老师这类人,才敢去试着演唱它吧。
《定风波》,气贯长虹。
阿凡达妹妹有心无力,杜奶奶终究还是遗憾离开。至此,失去了节目里唯一的牵挂,阿凡达妹妹便开始为所欲为,不仅参与编曲题词,甚至都开始灵魂舞动了。
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咱有话好好说,有歌好好唱,只要别跳舞,那就认你这个女神。
可惜,憋了四期,属于一个舞者的灵魂终于爆发,一发不可收拾。家父的优良舞蹈基因并未一脉相承。
Anyway,虽然舞蹈水平和其他水平不在一条线上,但依旧不影响《赛里木湖的月光》成为另一个高峰,将民族文化的璀璨演绎到极致。
它像一个烟花,爆发出夺目之光,照亮了有些昏暗的天空。
然而。
烟花虽美,可却昙花一现;耀眼之后,只剩满地尘埃。
这个身穿墨色西装,打着小巧领结,佩戴整洁礼帽,手抹红指甲油的异域来客,在大西洋的最后一滴眼泪——赛里木湖的月光之下,悄然谢幕了。这位绅士带着心中的美丽姑娘,唱着情话,扬起马鞭,去了远方。
这是阿凡达妹妹在电视上的最后一场演出。
还好,她在离开前,完成了她登上这个舞台的愿望;同时留给世人的,是一张帅气的笑颜。
一年前的2月24日晚上,晴天霹雳,轰然而下。各种传言,甚嚣尘上。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的道理大家都明白,哪怕我心里一直是坚定的,终究是被层出不穷的舆论吓得胆颤心惊。
虽然转天早上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去做,但仍旧一晚上没睡,等着阿凡达妹妹的消息。她也一夜未眠,能看到她不断上线,却似乎不能发言。与节目的关系在那时一点都不重要了,只要有一个简短的报平安就好。
但是一直都没有。
我愈发慌张局促,手足无措,到后来,常年不好的心脏也开始痛了。
一遍又一遍地刷新着等待消息,换来一次次地加重担忧。
因为个人原因,没有人能理解她对我的重要性。
这种伤己行为显得很可笑很愚蠢,但我知道那天晚上愚蠢的人很多,远不止我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