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叶公司废柴主管日常#4（微剧透）(4)

 
福利部，他说。看到我脸上一片红，皱了皱眉，明白怎么一回事，之后似笑非笑。
 
请跟我来，他说。然后一路上和我说：不严重，大惊小怪，没有冻疮也没有溃烂，主管你应该比我明白什么时候该谨慎，什么时候该放松。回归正题……情报部统计数据显示您最近总喜欢靠亡蝶葬仪产能，PE-BOX产量在四位数，亡蝶葬仪突破收容率有45.5%。相对浪费时间和精力……
 
……啊，这个啊……你理解就是，控制部有个老员工特别喜欢蝶兄的棺材和磷粉，他喜欢挥锤带尘的……感觉，所以我想想允许他不停压制蝶哥。连着三天后，他全身熠熠生辉，有当战神的感觉。
 
Yesod闻言皱皱眉，说，如果您执意如此。
 
情报部，够安静的，员工面无表情，眼也从没抬过，手头有的是工作，看起来都很干练，像是一切都很有计划性地运作着。
 
他示意我坐下来，情报部果然是比我在屏幕上看到的要整洁的多，就是没有什么人味，员工也是，从办公环境到打招呼一切从简——也就是通常意义上说的少有生活气息，冷淡，一切为事业服务。
 
然后他带来一条热的湿毛巾，示意我敷在脸上。一股酒精味，热的。估计是情报部里还留着不少消毒用高浓度酒精……他有洁癖？看不出来。
 
我有点被酒精熏醉了，到了忘乎所以的地步——我得出这个结论的原因……无非是，我问了一个很蠢的问题：
 
Yesod，你们情报部有没有白纸和铅笔？能……
 
主管你知道我想说……他单手撑着桌面，食指敲着桌面，躬身站在办公桌旁。和我四目相对，像是吐着信子的眼镜蛇要用目光杀死我，声音听着有点窝火，好像被谁借纸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或者说这是他们日常调侃Yesod的段子被我碰上了……？
 
没，没……有单面打印的……单面打印的过期文件……我……
 
那好。他起身回头，回来后带给我一个透明文件袋，里面是一打纸——单面印刷的某笔记影印件，还有两只下蛋铅笔，颜色一红一橙，纯荧光色——就是那种笔头写秃了就能换的铅笔，考试经常用。
 
我还以为他能给我一把刀和两根铅笔。我其实想要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