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第二章

《痴》第二章
  我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也不知道怎么办，就浑浑噩噩地跟他上了车。
  “解释。”他轻描淡写地开口，我却觉得有一块巨大的石头压在了自己的心上。
  “不……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我的脑子开始混乱了。
  “怎么，已经找到了下一个金主吗，赵芙，的确是个好选择。”易祁抽着一根烟。
  烟味很浓，我一直不喜欢这种味道，会让人忘记自己，也忘记别人。我本可以解释，但我，也不知该如何解释，他也不一定会听我的解释，我只是反问了一句，“现在，我是顾佑之，还是顾秘书？”
  “你觉得呢。”是陈述句，语气平淡，没有起伏，这也是我最讨厌他的地方，永远，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回答他，告诉他。
  我沉默了一会，“易总，反正你能查到，什么都能知道的，我就……唔？！”
  他的唇带着一丝温热，口腔里的烟味剥夺了我的呼吸，眼睛瞪着，带着满满的不可思议，伸手想推开他，直到窒息的感觉霸占了理智的抗拒，易祁才放了手，顺便把烟掐灭在车载烟灰缸里。
  “咳咳……咳……”我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满脸通红，不知道是羞的还是呛得。我很想变回顾佑之的样子，可以厚着脸皮地向他索要爱和温暖，但我现在，是顾秘书不是顾佑之，我必须保持理智。
  我找回了我的理智，深呼吸，“易总，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扭头，看到他现在正在看着我，眼中星光流转，我好像看到了星辰大海，深陷其中，一下子怔住了，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
  他开口：“我没告诉你吗，下午的工作留到明天做，那你现在觉得，你是谁。”
  我愣了愣，突然笑了，伸开双臂，搂住他的脖子，唇凑到他的耳后，轻轻说道：“阿祁……”一股甜腻的撒娇味道让易祁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放手。”易祁有些微怒，但他也没有表现在脸上，“还有别那么叫我。”他有些头疼，顾佑之是一个很奇怪的人，他拘谨时谁都不能让他放宽心，而他放肆起来也同样没人能阻止。
  “不要，”我反而搂紧了他，“放了手你就不是我的了。”
  易祁把我拉开一点，而我的胳膊还搭在他的肩上，带着一点诱惑的神态望着他，他也望着我，按住我的发丝，带着一丝不知名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