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点水
无心上学的我,成绩要多差有多差,父母繁琐到厌恶的话,听见了就会有多火大了。
人说听不清,进入了职校,命中注定的,应该听别人说什么败类的,谁又为谁教育负责呢?
话到嘴边,吐不出半个字,自卑感?
吊兰还是新绿色的,没有伸展开来的怀抱,体验不到温暖。
“既然你们都已来到这里了,就应该知道了,就应该成熟一点了。”
下边人听着,混乱一点都没有。
“班费200,记得交。”
当时,说这话人的脸模糊到极致,如同打上马赛克,无法见人或是不能见人,背后的心看不清楚。
冷风还是吹着的,多日以来,还是认识些人吧。
交谈中,兴趣和爱好又有多相似呢?
“怎么去看电影吗?”那人是这样问的
“不去了”
一次到两次的拒绝,不想融入了,一个待着,感受到孤独吗?
雪是奇妙的,在南方一年有多少次呢?
又大一岁,不想出门的次数越来越多。
人大一岁,是不是自己伤害自己次数越多呢?
“肩上压力多了呢!”自己对自己说的
一个人说的话,要多摩挲了。
冷风呼啸的吹,咆哮着自己的不甘,普通多好呢。
还没多久温和的风就吹来了,此刻竟然感受不到温暖了。
手慢慢凉了。
“你是怎么觉得的”朋友的话
“很累,头很痛”我困的睡着了
“对人一次的伤害就是裂痕了呢”朋友是这样劝的
“那再见”没多说什么,哭泣也没有,感伤也没有。
麻木的脸,眼睛无神似的空洞,要吸走我仅剩的表情。
夜里还想着以前的欢乐,然后呢,都已经没有联系了,想着什么都没有了。
自己安慰,吊兰几天没浇水了呢?
水慢慢的往下,翠绿都不在了,叶子变得黄枯。
“你想些什么?”打扰着我的人,说话了。
“看不懂你?”
“你越来越让我无法理解了”
无言回答他,高楼往下看,护栏也已腐朽损坏,无人修理。
坠落吧,一起坠楼吧,鲜红血迹如花般绽开,与地上的灰色对比,漂亮的这个世界只有它那么醒目了。
要死吗,应该抓住最后希望的意念还要活下去吗?
你想过吗,你生命的轻重,你想过吗,还有人在乎你吗?
耳边闹铃,醒来了,洗漱之后又是新的一天,给吊兰滴一点水,顽强的活下去吧,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