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球】與妳。05

逛了一天三人好不容易在咖啡廳裡坐下休息，藍斯洛手上提的幾乎全是太陽買的衣服，或是挑給裘球帶回去的飾品。
太陽見裘球臉色依舊不好看不禁開口，「球⋯⋯難得出來你就不要愁眉苦臉的了。」
裘球看向兩人，「我知道你們是好心想陪我，但我真的沒心情。」
藍斯洛與太陽對視一眼，裘球又說，「我想回去了。」
老實說裘球更想一個人回家待著獨處放空，現在不管什麼東西她都不感興趣，出來也不過是賣太陽一個面子。
「這麼早？不要吧，還是裘球妳想去哪？我們陪你去。」太陽見才六點而已，難得她都出來了，見今天的情況下次恐怕難了，說什麼也得再讓她給自己多一點機會翻盤。
裘球失神地說，「我⋯⋯只想去一個地方。」
三人到體育館外後，藍斯洛與太陽不自覺停住腳步，只有她湊近門縫看著那人拼命對著牆壁假想練習著。
她從失神到眼裡起霧，就這麼瞧著他不放，那側臉劃過的痕跡讓藍斯洛不自覺走近開口，「對不起。」
「為什麼說對不起？」她沒回頭看他，只是這麼問著。
「如果我有開口阻止、不答應⋯⋯」藍斯洛話說一半便止住，裘球只是搖頭，「我比你更了解戰，你不答應他也會去的。」
藍斯洛看著裘球連一絲抽泣也沒有，若非真見了那淚，他還以為她什麼情緒也沒表現出來。
他會開口只是怕知道她的不幸有一部分是自己造成的，從他們遇見開始，她不是哭著就是撐著，那些人口中的可愛吉祥物就像從未存在過。
他也從幾分留意到在意最後成了惦記，這算不算是虧欠？
「你沒有錯。」她輕道，「他也沒有錯。」
「可是為什麼會這樣？」她語氣裡藏不住那些茫然失措，她什麼都知道也什麼都懂，但為什麼？
他們會走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