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YRAMINDEN·皮拉米登纪事(七)【LARRY同人】(Harry×Луи)
回到英国,虽然也是大雪纷飞,但我终于不用再像在皮拉米登那样,终日缩在几层厚实的夸张的衣服里,而且也几乎是马不停蹄地开始为Gemma的婚礼忙活起来。我父母见到我后,并没有多说什么,但是他们不再对我一脸横眉冷对,甚至我母亲还问了几句我在皮拉米登的生活,我想,这就是我新生活的开始。
Gemma婚礼的举行日期在十二月初,在她和她的丈夫交换戒指后深情拥吻时,我母亲眼泛泪花地抓住我的手,我伸出另一只手,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就在那个时刻,我忽然想起Louis,在忙的团团转的婚礼准备期,我用繁杂的事务冲刷着我感情上的失落,而当它重新暴露出来时,那种隐痛比在伤口上撒盐还要残忍。
“Harry...?”父亲看出了我的不对劲,我连忙扯了一个笑容,“没什么,回想起和Gemma小时候干过的一些傻事而已。”
显然,正在兴头上的父亲被我这个拙劣的谎言说服了,他转过头去,对各位宾客微笑交谈。婚礼余下的时间,我都精神恍惚,灵魂出窍一样。我不能控制地思念着那个蓝眼睛的俄国人。
晚上一回到家,我就急急忙忙冲到房间里,翻出回国时穿的那件大衣,所有口袋都摸了个遍,每摸一个,心里就惊慌一分,直到最后一个口袋,我的手指又毫无阻碍地触到布料底端。我不死心地找遍了所有的行李,房间里的任何一个角落,什么东西都没有丢,唯独那个满是Louis的胶卷。
“Fuck!”我愤怒地低吼了一声,出气地踢翻了桌前的椅子,把那些辛辛苦苦拍下来的极光照片狠狠地摔在地上。想来,胶卷多半是在转飞机的匆忙奔跑中掉在不知名的地方了。
我脱力地捂住眼睛,如此一来,我和Louis的联系,除了在我脑子里存在的回忆之外,什么都没有了,在皮拉米登的那一个多月,仿佛一场长梦,梦醒后两手空空。
一九九八年的春天,我和摄影协会的朋友一起外出采光。欧洲的晚春依旧很冷,屹立在南部的巍峨阿尔卑斯山上白雪皑皑,反射出金光万丈的日光,在数尺积雪下的坚实地面,很少有机会亲自见证如此美景。
离开阿尔卑斯山,我们打算在意大利逗留几日,享受一下被神秘性感的意大利美人们包围的闲散浪荡时光。
此时,我正坐在一家小餐馆中,百无聊赖地看着Allen娴熟地和邻桌女生调情。
他转过头时脸上依旧挂着标志性的“美女约吗我就是你想要的那种烈马”式笑容,要不是他有一副上好的皮囊,这样做多半会被当作性骚扰。Allen得意地朝我晃了晃手中的餐巾纸,上面是一串数字和口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