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云国物语同人】命运交汇之处（辉秀）【五】(2)

刘辉的不为所动：“弹劾的原因听说是‘对于贵族官员的判决有失误’？”
悠舜稍显惊讶：“您都不问秀丽小姐的工作内容吗？”
“互不过问是我们的默契。”
“原来如此……那好，就让微臣来告诉您，是秀丽小姐回到贵阳不久后接手的案子。”
“如果我没猜错，这件案子是悠舜的手笔，对吧？”
悠舜颔首。
“千里布局什么的，不愧是悠舜啊。”刘辉感叹。
悠舜微笑：“您过奖了。所以，您现在是在认输？”
“请随意，如果悠舜这样认为的话。”刘辉坦白道。
不行，不清楚对方的人数。
糟糕的是，空气中充斥机油味道。
御史台大牢构造只在刚才匆匆了解，里面可以布置机关暗器的地方数不胜数。若是鲁莽行事，怕还没有找到秀丽，自己就先丧命于此。
刘辉抑制住拔剑冲动，耐心与悠舜周旋。
“您的态度很让人满意，同以前一样的优柔寡断。话说，您为何不发问了？比如，当时和秀丽小姐一同参与调查的人是谁，为何当事官员没有提出异议之类的。”
刘辉自嘲笑笑：“这种事情我一向不擅长，不然，我不会像现在这样孤零零的站在这。还有，这可是悠舜布下的局，我曾经的宰相大人。”
听到了想要的回答，悠舜显得格外愉悦：“果然是个昏君，有趣。”
如此刺耳的话，刘辉毫不在意：“所以？”
“您只需要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会放人。”
“好。”
“您就这么信任微臣？”悠舜有些惊讶。
“我一直都信任你的，悠舜。”
“哦？”悠舜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那您的一纸撤职文书只是玩笑？”
“皇兄一向强势，悠舜的话，在某种意义上，算是我的臣子。”
“您的臣子啊……”悠舜呼出一口白色哈气，“啧啧，这话不算难听。再者，您明知微臣和贵族的动乱脱不了干系，为何还留着微臣这条命？您即使再无能，剑术也是学过的，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不费吹灰之力。”
“悠舜，悠舜若是死了，柴凛夫人会哭的。”
听到妻子的名字，悠舜脸上的嘲讽神色稍有缓和，但依旧言辞犀利：“您明知秀丽小姐的出现打破朝中局势平衡，却还留下她，我该说您怜香惜玉还是昏庸呢？”
“随意，连我自己都认为，自己是个昏君，何况悠舜。” 
刘辉脸上又是那种悠舜讨厌的“随你怎样都好”的神情，悠舜心里升起一股烦躁。
不过，这个神情正是自己选择追随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