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文】【戴莫长篇】without you（九）(2)

“你本来就是一个人到这里的，似乎也没打算让别人陪同，要找导游，百度一下，你就知道。”
小戴哑口无言。不过，她还没有放弃，似乎下了决心，非得让莫寒陪她一同出门不可。于是，漫长的拉锯战开始了。说留的使出了留下来的手段，说走的用尽了出门的方法。转眼间，时间来到了下午五点半。莫寒像是想起了什么，神情变得警惕起来，突然转变了固执的态度，表示愿意陪小戴出去玩。
“今天太晚了，还是明天……”
“不，就现在。”莫寒打断小戴的话，说，“玩得越晚越好，最好凌晨再回来。”
小戴皱了皱眉，她的脸颊的肌肉明显抽动了两下， 一时难以作出决定。
莫寒站起身，一把拽住小戴的胳膊，就要往外走。小戴一个不注意，差点倒在地上，她万万没想到莫寒的力气这么大。
“好啦，好啦，你放开我！”
出了居民楼，莫寒才放开小戴。两个人步行到附近的公园。那环绕着徐徐下落如蛋黄般的太阳的紫红色晚霞，在天地交界处散发出独特的魅力，渲染着世界上的一草一木，即将宣布夜幕降临。气温较昨日稍微降低了些，空气还是压迫得胸闷，喘不过气来。河边，坐满了以钓鱼为乐趣的人们，技术既然不必多说，仅扫一眼，便能发现桶里游着二三十条小鱼。小戴跟莫寒说起海洋生态问题，莫寒只是不住地点头，实际上一点都没往心里去。
“我小时候也在这里钓过鱼，具体是什么情况记不清了，不过一条鱼都没钓上了是真的，幸好那时候小，不觉得尴尬，只是稍微有点不痛快，大概是鱼竿出了问题吧？还是天气不适合钓鱼？或者蚯蚓只能在土里钻来钻去，不能当作鱼饵来用？我不清楚，大概多少都有些影响吧。”
“啊？”小戴多少有些震惊——并非因莫寒小时候的经历，而是头一回听莫寒一口气说出那么多话。
“没什么，你就当我自言自语。”
顺着河边走了一会儿，发现有一群鸽子在相互啄食。莫寒和小戴悄悄靠近时，它们以为是同类来抢食物，速度突然加快了起来，等吃的差不多了，一哄而散，飞往各方。有几只羽毛留在原处。霞光散过来，映在表面，熠熠生辉。
“大概是因为怕被问起工作吧。”
两人并肩走了七八分钟，小戴突然问莫寒。
“完全正确。”
“母亲也不可以吗？”
“这是原则问题，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
戴萌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两人围着公园绕了一大圈，连其中隐藏极深即隐秘的泥泞小道都没有放过，统统踩踏了一遍，每个地方都留有他们的足迹。在千篇一律被风驱使着沙沙作响的杨柳底下，零星的坐着一对对沉浸在恋爱里的情侣，他们相互依偎，有说有笑，无话不谈。毫无疑问，此时此刻他们是幸福的，世界上的一切对他们来说都是美好的。旁边还有四五个七八岁的孩子围着树干游戏，你抓我，我追你，在草地上打滚，翻跟头，踢足球，脸上洋溢着无比灿烂的笑容。这里是属于他们的天堂。树上栖息着成群的燕子，在树枝间穿梭，时而俯冲向地面，时而盘旋于空中，亦或是调皮地静悄悄靠近谈心的情侣们，作为第三者介入，窃听秘密。被发现后，又突然出现在游戏的孩子面前，吓他们一跳，猛地一下子又飞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