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往生（曦瑶同人）(2)

    那抹再次映入眼帘的白色身影，像黑暗中的一道光源，吸引着我靠近。
    蓝曦臣发丝凌乱，抹额也未佩戴规整，斜歪在他的头上，衣裳不整，褶皱横布，丝毫没有平日里如玉君子的模样。恐怕已经把蓝家家规——“雅正”二字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他看起来消瘦了许多，眼窝深陷，下巴也有些青青的胡渣，这些日子都没有好好休息吗？为何要木然地跪在此处闭关？
    画面继续转换。
    蓝曦臣微笑着和与旁人交谈，他已经好起来了吗？不过……他的笑容为何如此熟悉？
    ……是了，那笑容怎么看怎么同我之前如此神似。
    和人道别之后，他转身回屋，却是早已维持不住脸上的微笑，变得沉静。若不是那对深色的眸子，此时的他倒与他的胞弟蓝湛没什么两样了。
    回到寒室之后，他在桌前坐了半晌，起身，缓步走到一个柜子前。
    檀木做成的柜子上雕镂着蓝家惯用的云纹，拉环却不是有安神静心功效的沉木，而用了保存物品的玄石制成。
    他轻轻拉开柜子最下层的格子，动作柔和地从里面小心翼翼地拿出一沓信，看上面的折痕，只怕是被他翻过许多遍了。
    我有些不敢确认地睁大了眼睛，那是我之前，在温家做卧底时，与他来往的书信。
    场景变化。蓝曦臣依旧坐在桌前，桌上摆着的……是一壶酒吗？
    被誉为姑苏双璧之一，最是知礼的蓝曦臣竟然也会喝酒吗？
    他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身形摇晃，一下子跌落在地。
    呵，还真是醉的不轻呢。
    刚走到门外的蓝忘机见到此番情形，想要过来搀扶他，未想蓝曦臣自己就先挣扎着爬起来，踉踉跄跄地冲到蓝忘机面前，抓住他的肩膀。
    “忘机，你来了！”他的眼中焕发出夺目的光彩。
    “……兄长。”
    “忘机，你看到我的阿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