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哀歌「八」
娃娃似乎也感受到女人的悲伤,慢慢抬起僵硬的手抚上女人的背,动作一迟一缓
女人感受到娃娃的手时猛的抬头,脸上的表情他看不见
就从梦里直接醒来
怎么回事?
又是娃娃...
娃娃怎么活了?
一大串疑问在一松脑子里回响着
才发现自己的枕头湿了一片,脸上还挂着没有消失的泪珠
他摸了摸还残留着的湿润的液体陷入了沉思
难道那是上辈子的记忆??
然后他是那个女人?
不可能,怎么想都不可能
一松擦干了眼泪,想去洗漱间,但是想到镜子还是呈破碎的样子,虽然碎片已经被他打扫完了,但看不见自己此刻是什么样子似乎也很麻烦呢
不过,算了
接下来的计划才是,对他来说最重要的
天才刚蒙蒙亮,他发誓自己从未起的那么早
那件事情对他来说似乎已经过去很久了,与其说淡忘的记忆不如说是被刻印在心里,只是不愿提起
房间里贴满了空松的照片,每一个角度都印在他主卧的每一个地方
一松讨厌别人进他的房间,更何况是主卧,所以没有人知道
被麻痹的心脏似乎已经全然感受不到
他摸了摸已经结成块的伤疤,脸上凸起一块的感觉似乎真的不太好
果然,就算想要忘记
你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
一松叹了口气,从床上走下来,看了看日历
今天似乎是他出院的日子?他这么想着,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拿出压在电脑桌下的一个信封壳洗漱完,打理好自己后就走了出去
椴松自从那天为止就没和他说过话,可能是害怕面对哥哥的愤怒吧?
不过,有那么愤怒吗?他自嘲的笑了笑,从小到大不都是这样浑浑噩噩的过的吗,就连被从孤儿院领回来之前也是那样,不断的被人欺负
一直都在自己保护下的弟弟似乎开始违抗自己了呢,就像雏鸟脱离了雄鹰的翅膀还带来了猎人一枪让雄鹰坠落到深海
「大哥」一松向在大厅吃早饭的小松打了个招呼,手上的信封握的更紧了
「一松,我跟你讲,我最近好像在我的宝库里找不到那个箱子里,奇了怪了」小松挠了挠头,看起来很是烦恼,然后继续吃早餐
「这样啊」一松长叹了口气,他们的早餐都是类似自助餐形式的
一松给自己夹了个面包然后拿了盒过奖坐到小松的面前,把信封放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