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第六章：终曲

  
伦敦的雨是如牛毛般的细雨，冰凉的，地面上蒸腾起一片片白雾，朦胧中带着一丝虚幻。
   天空依旧是板着脸，经历过空间震的城市变得破碎一片，龟裂的大地上满是建筑的残骸。
   废墟之中，巨大的白色羽翼闭合着，围绕着羽翼快速转动的塔罗牌，已经看不到卡牌的形状，只剩下一条彩色的光带。
    天空中，身穿血色与黑色相间的哥特式长裙的少女，手持一长一短的步枪与手枪 ，火光不停地从枪口处涌现，背后是暗金色的巨大时钟，不时有“咔咔”的声音响起。
   手持巨剑的美丽女子身穿白金色机甲，激烈危险的战斗从彼此之间爆发。
  这时，废墟里的塔罗牌突然停止了转动，这一静一动给人以巨大的反差。停止的塔罗牌中几张灰色的塔罗牌突然剧烈的颤抖起来！
  金色的光影从灰色塔罗牌的底部由下而上慢慢滑过，灰色的图案竟然明亮起来，恢复成原来的彩色，上面的图案变得更加的精美，颜色更加的艳丽。
   这时，“咔嚓”“咔嚓”的声音幽幽传来，宛如鸡蛋壳破碎的声音，白色的羽翼上出现了网状的碎裂痕迹。
  渐渐的，当网状的痕迹遍布羽翼的全部，好像到了极致，羽翼炸开来了！
  没有想象中的破炸声，轻轻的，悠悠的，如同梦中的圣歌在嘹唱，能够洗涤心灵一样。
  淡金色的光芒浮现，乳白色的羽翼化作白色的羽毛缓缓飘落，金光之中出现了一道黑色与暗蓝色交织的美丽倩影。
  哒、哒的脚步声响起，黑色的长靴踏在废墟上。
  零月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脸上露出了怪异的神色：“刚才那个，应该不算是初吻吧，毕竟是Norns的力量形成的嘛。”
  再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着的灵装，黑色斗篷的边缘处多了一圈白色的条纹，白色的条纹上有着金色的花纹。
  身上的黑色紧身服好像宽松了一些，变得不在像是紧身衣，上面流动的水蓝色纹路交织在了一齐，已经有了眼状图案的雏形。
  长外套下部分的暗蓝色非物质光膜上也多了淡蓝色花纹，只不过还不是那么明显。
  “诶？灵装变得有些不一样了，Da'at进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