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你群发生的一些小事（6）

又是一天早晨，非常早，我来酒吧点了个煎蛋配土司做早餐，酒吧里没有多少人，心夜和狗肉还在楼上睡觉，其他常客也都没来。文先生坐在角落里在打塞尔达，然后突然抬起头，收起游戏，照镜子，梳了梳头，又掏出一瓶古龙水喷了喷，然后端坐在那里。三秒钟后，酒吧大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男人叼着烟走了进来。
小废伸手示意：“先生，我们这里禁止抽烟。”文先生却摆摆手，说到：“无妨，对于这位客人就例外吧。”接着他摆出一个请坐的手势，我这才得以好好观察这个男人：男人身不高不矮，一头黑发，相貌堪称英俊，但是全身却笼罩着一种阴郁的气息，细看之下双眼平静如古井，竟然毫无生气可言，若不是他还在抽烟，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已经死了。
文先生给两人各倒了一杯酒，说到：“那么，你来找我，说明你这样的男人也有求助于自身力量之外的时候，说吧，要什么？”
男人深吸一口气，把烟头抽干净，文先生一打响指凭空出现了一个烟灰缸。男人并不在意，把烟灰抖进去，开口说话了。他的声音平静而空旷，不带有一丝感情：“我曾经以为自己早就失去了爱的能力，我原本以为能将一生贯彻在我的正义上，但是我错了，最终我还是找到了家庭的感觉，所以现在在你面前的，只是一个普通的父亲，我想知道我的孩子们过的如何，仅此而已。”
文先生轻笑一声：“这样啊……你孩子们好着呢。真是的，跟你讲你们家族可厉害了啊，满门英灵！屌的很！”
男人又摸出一根烟：“满门英灵啊……看来那孩子也走上了一条充满荆棘的路呢……”
“要不要我带你去亲眼看看？他们过的都很幸福呢，宛如天堂。”
那个男人把烟点着：“不必了，知道他们幸福就好，那么接下来该我付给你报酬了吧？你要什么？是我那不值一文的灵魂？还是其他的什么，无论如何，我都已经了无牵挂了。”
文先生笑着摇摇头：“你当这是哪？烈焰地狱么？我要你的灵魂做什么？报酬嘛，自然是要的，让我想想……”
文先生把酒一饮而尽：“说起来，像你这样的男人肯定会留有后手的吧？倒插门到爱因兹贝伦家，我不信你没有在他们家留点后门什么的。”
男人苦笑起来：“哪有那么容易，我确实尝试了，但是核心的防御术式太过严谨，我这个半吊子根本无法破解，不然我早就把伊莉雅接走了……难道你是想要人造人的秘密么？”
“不是。”文先生撇了撇嘴：“他们家做人造人之所以秘而不宣除了保持业内领先之外，还因为过程确实有点丢脸……先不说这个，炼金术其实和酿酒有着非同寻常的关联你知道么？实话说，我只是想品尝一下百年魔术家族的窖藏如何，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