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同人】关于森兰丸的安土昔话（5）

五.命运.光秀.最后的惊艳
明智光秀对主公大人的杀意，绝不是因为传说中的那条咸鱼。
天正十年，在春天将至之时，秀吉大人出兵从姬路出发。我没有随他出征，这仿佛是命运安排我经历那场大战一样。
我与森家三兄弟走在走廊里，遇见迎面而来的明智光秀。与他问好之后，他却叫住了我们。
“怎么了，光秀大人。”兰丸问。
“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们。”
“光秀大人尽管问，但是在下们不一定知晓答案。”兰丸回答。
“你觉得主公大人是个怎样的人？”他非常严肃地问。
兰丸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光秀，神情慢慢变得凝重起来。
“抱歉，我不知道。”兰丸回答。
“作为他最宠爱的小姓，你有什么不知道的呢？”
兰丸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对我如何，是我的一己之见。”
“他对你很好。”光秀说。
兰丸没有继续说话。
“森乱啊，主公大人对你来说是个怎样的存在啊？”光秀继续发问。
“他是在下的主人。”兰丸回答。
他是想保护你的人，并且也是你倾尽一生想保护的人。现在的我，在心里为他回答。
“人生......五十年啊。”光秀嘟囔着，渐渐走远。
“他是怎样的人呢......”夜晚，兰丸一个人坐在窗边，看着星星。我看到夜光下他的脸上泛着光。
“兰丸... ...”我唤他，“该去休息了。”
“啊，抱歉。”他起身想走，却不看我。
我也不知道我这是哪里来的胆子，把他一把拉住了。
“千真...”
他的脸上泛着泪光。
“你哭了？”我惊讶地问。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哭。
如果我是主公大人的话，一定会心疼地把他抱在怀里，并在他的额头落上一吻吧。可是我终归不能这样做。
“是因为光秀大人吗？”我问他。
他摇了摇头，把泪水擦干，然后说道:“我们还能活多久呢......”
“诶？”
“光秀大人，他在疑惑，对他自己的身份，对主公大人的作用感到疑惑。”
“作用？”我更糊涂了。
“主公大人对这个国度来说，是功是过，有何影响，有何意义。”兰丸依旧强忍着泪水，“人一旦用了感情，就不知事件对错，不再能客观地看别人了。”
“兰丸......”我不知道如何安慰他才好，“主公大人是我们的主人，我们是他的仆人。这不是你说的吗？我们不看他几分成败，我们是小姓，忠诚于他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