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教松同人】梦醒时分②(2)

在这里的教堂前，有棵更为繁茂的粉樱。
樱花更绚烂，只可惜无人能陪伴自己赏花。
空松曾不了解，一松为何会早起将春雨过后混杂泥土清香的气味吸进肚子里。他以前尝试过，味道平淡无奇。现在每每的一次，都是意外的苦涩。
求之不得的苦涩。
不见故人的苦涩。
心中感慨万千。
却又身不由己。
空松不安的心跳伴随渺远的鸡鸣，逐渐平静，恢复往常。
你若当初早点说喜欢我。
该有多好。
而如今，
我却只能将对你的感情，
置于一隅，
任其蒙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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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松是极其不情愿来到王城的。会打草惊蛇，然后传开。他在记忆中应该已经屠杀了好几个村子，近百户人家，用小松给予自己的魔药，让他们在恬静的睡梦中永远沉眠。他脱尽人间烟火的温馨甘美，现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凝望依旧白皙的双手，不知沾染多少生命的残魂余魄。他先开始确实心有愧疚，但后来已经麻木不仁。空气仍然在流动，四季在变化，世事无常。他的生命好像在那一刻鸡鸣时就已经逝去，留下一具行尸走肉，与恶魔勾结的空壳。
“一松。”
小松将头放在一松的肩窝上，凑近一松的脖颈。
“听我说。”
“你说。”
“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有意义的。”
明明，毫无意义。
一松斜下眼，无精打采地注视小松。小松的尖牙在脖颈上轻刮，鲜红的舌头弄湿小部分的区域。小松握紧一松的手。
“为了我，也为了你。为了你能够拥有，拥有空松的资格。为了我能够独享，独享统治的乐趣。”
语毕之后，小松将尖牙刺进单薄的皮肤内，留下两个小小的牙印，血滴溢出，徐徐流下。一松伸手去碰自己被咬伤的地方，殷红在指尖化为污黑，被小松低头舔去。
“如果变成和我一样的话，就不会顾及那么多了。”
“一起堕落吧？”
好，和不好。
说话只要一秒钟。
可是却是要选择搭上一辈子的选择题。
不会那么轻易的。
我们只是互利共赢的关系，
所以，不要再迷惑我了。
求你，不要再给我洗脑了。
我怕，我真的会经不住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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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松照例行走在街上。他升职了，这是值得高兴的事情，为何在镜子前，摆不出以往轻易的笑脸。他换上更为华贵的衣裳，墨黑的绸缎价值不菲。如今他是国王看中的神父，衣服便要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