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士剑同人〕Fate Again XI（8）(2)

“请不要动。”
于是少年牢牢的站定。
少女走上前，拉起他的双手。
开始了。
“宣告————
我非成就世间一切善行之人，
我非传达世上一切恶意之人，
于此废弃抑止之轮、
亦非天秤的守护者、
在此起誓：
我为汝之从者，
我之命运于汝掌管，
我之一切，皆交予面前之人。
至此，永远————”
？？
卫宫并不是很懂这是什么契约，而且重要的是在面前的少女庄重的说完后、什么也没发生。
他觉得奇怪，刚想开口就出现了异样。
他自己身体的全部魔术回路都在一瞬间被唤醒、而且开足了马力运转起来。
这么做的目的不外乎只有一个：产生魔力。而后他本身的魔力便通过双手上的魔术回路流向了少女。
连自己‘想象出体内的开关’这一步骤都没有，全身的魔术回路就像暴走了一样，拼命的产生着魔力、不断供给着面前的少女。
并没有很久，可能只有两三秒的时间，这一切便停了下来。
“呃...”卫宫觉得自己体内的魔力大概被抽空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则在各个回路间乱窜着，不知不觉便发出了痛苦的声音。
“士郎，不要紧吧？果然我还是拿去太多了吗...”少女略显焦虑的声音传来。
“没关系，Saber。我没事。”
话是这么说，少女还是不知从哪拿出一块干净的洁白手帕为他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卫宫这也才发现自己已经满头大汗了。
无法再按捺自己的好奇心，于是卫宫问了出来，“Saber，刚刚那是...？”
“我和世界交换了最后的契约，现在我是只属于士郎的从者。同时要解除灵体化，只能从士郎身上直接提取魔力...对不起。”她缓缓说着。
“不，Saber没有什么要道歉的。”卫宫脱口而出，他咀嚼着刚才的话，好一会儿才抓住了其中一点继续道，
“Saber刚刚说到灵体化，难道...”
“是的。”少女点点头，“我已经...”
“死去了，是吗。”卫宫眼神黯淡，虽然很不想说出这些，但此时却不得不说出口。
“嗯，士郎。就如你所说，名叫亚瑟的王已经死去了。现在在这里的只是名叫阿尔托莉雅的少女。”少女忽然笑了。
对啊。
事到如今还计较那些做什么呢？
只要她在这里就足够了。
“走吧，Saber。”少年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