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石头门遇到银他妈（2）

  怀着满腹的疑惑上床睡觉的十四郎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在卧室翻来覆去一会儿后，独自出了门。母亲坐在床头沉思，一脸茫然的表情，连凶真说要离开都没有反应。凶真无奈地扯起嘴角，推门，背朝家中温暖的橘黄色灯光，走进黑夜秋叶原斑斓的灯火里。
     一个人漫无目地的走了一阵子后，破天荒地步入了路边一个日式小酒馆，想要一醉方休。心情纠结沉重的凶真没有注意到酒馆上方挂着那字迹斑驳的“登势酒馆”的木牌。
    第一次醉酒的凶真拉着那绿发陪酒女郎近乎哭泣般地抱怨起来。
      “先生，虽然不是很懂你在说什么。”坐在吧台后面的老太不着痕迹地把绿发少女从凶真的手臂中解救出来，“但不发表一篇论文、不救一个人就能改变未来什么的太荒谬了”。
     “如先生所言，这个世界会因为时光机器的发明，那位名为红莉牺的天才女子的论文发表，而变得可怕，对吧？”
     “这种理论从根本上就不合逻辑。”
     “时光机器也好，蒸汽机、内燃机什么的也好，都是人类生产力——说白了就是科技——发展到一定阶段的产物。”
     “换句话说，就是时光机器的产生是必然的。就算红莉牺不发表那篇论文，也会有什么绿莉牺、蓝莉牺发表。就算先生您，凤凰院凶真不造出时光机器，也会有什么白虎院凶真、青龙院凶真造出时光机。只是时间、地点、人物不同罢了，时光机出现、人类自由被束缚这个结果本身是不会被改变的，只不过早了几十年或晚了几十年罢了。”
     “至于您所说的那两位，红莉牺和真由理的死亡，只是这一长条时间链中微不足道的一个环节、所致的结果之一而已。只是因为您所见不广、了解不深而无法根本改变因果链的一个误解而已。”
    “毕竟，人类的未来才不是那种脆弱到要靠一两个人的牺牲来保护的东西。”
       听了这番话，凶真的心里好受了一点，开始打起趣来了：“呐，胆敢说我这个疯狂科学家，大名鼎鼎的凤凰院凶真了解不深。那你是怎么看得这么深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