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与】白夜将至后续（四）寄生(4)

    “是很不容易。”蔡老先生微笑的将最后一道菜端上桌子，对着从厨房走出来的李泽言微微俯身:“那我先出去了。”
    李泽言对蔡老先生点点头，走到女孩身边拉开椅子坐下:“你看起来比昨天精神好了很多。”
    女孩摸了摸脸颊，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让你担心了……话说回来，你怎么样？昨晚那么晚还送我回家，今天一下班就约我来souvenir……”
    “没什么。”李泽言将餐具递给女孩。
    “哎？你今天怎么了？”女孩有些惊奇的看着李泽言。
    “什么怎么了？”
    “如果以往的话，你不是应该说‘不要想太多，员工福利’或者‘不要用你那毫无规律的生活节奏来衡量我’这一类怼我的话吗？”
    “……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如你所愿。”李泽言斜睨了女孩一眼。
    “当我没说！店长你这样就很好！！！”女孩连忙摆手，正要拿着餐具大吃起来，却听见李泽言低低的声音:“心情不好的话，就不要强颜欢笑。在我面前，不要勉强自己。”
    女孩手里握着餐具，笑着望向李泽言:“我……我看起来情绪很差吗？”
    李泽言给了女孩一个“为什么要问废话”的眼神，女孩放下餐具，脸上强撑的笑意终于一点点褪了下去。
    “李泽言……我没做过什么……”女孩喃喃的说。“我只是个二十二岁，普普通通的的女孩……我没害过人……没动过什么坏的念头……我也没有什么远大的理想抱负，唯一就是想打理好爸爸留给我的这家公司……”
     “可是……为什么要让我卷入……什么evol，什么Queen……为什么我要被监视……为什么我会被军方怀疑……我好想爸爸……我好想……”
    李泽言看着女孩渐渐空洞的眼神，心不由得揪了起来，他轻轻将女孩拥入怀中，温热的手掌抚摸着女孩柔软的发丝，轻轻的说:“我知道。因为evol，很多人都身不由己……BLACK SWAN成立最初的目的我不知道，但这些年来，它的确让很多人很多事都面目全非……而现在，他们的目标很明确的就是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