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祖师 | 同人】梦到谢桥 （十四）

最近几章是原创cp的主场，无感的小伙伴可以跳过去啦
季孤，字沉山。
方衾，别名杜若，无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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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书先生一双俊目微转，直视着面前的人，沉声道：“季孤。”
来人仿若未闻，弯腰轻轻拾起踏住的骰子，修长白皙的手指捏起来，借着阳光眯眼瞧了瞧，唔了一声点头道：“是难得的好玉。”
语气淡淡，几乎听不出什么情绪。
顿了顿，季孤捏着白玉骰子负手转身，居高临下地盯着面前的方衾片刻，终于缓慢开口。
“我该叫你方衾……还是杜若？”
这一句可称得上轻柔，却在尾端隐隐透出几分令人触目惊心的恨意。
方衾没有说话，也没有看他。
只听季孤兀自哼笑：“山中人兮芳杜若……”
曦瑶二人对望一眼，起身穿越众人，走到被团团包围的二人旁边。
“你抓我不会只为了吟诗吧，”方衾听出语气中的恨意，眼中却并无波动，顿了顿，仍然冷淡道，“……他呢？他为什么没有回来？”
季孤负手而立，猛地捏紧了手中的白玉骰子，薄唇微抿，过了片刻，似乎对自己唇上透出的血腥味没有任何感觉地，轻轻开口：“……他回不来了。”
“季沉山！”说书先生蓦地抬眼瞪他，几乎眼眦俱裂，一字一顿道，“你说什么，季沉山。”
咬牙瞪了季孤片刻，方衾垂下头去，他眼底微红，眼里仿佛含着一汪水。长睫低垂，低声带颤道：“不……我不信。”
季孤转到他身前，微微俯身盯了片刻，似乎饶有兴味道：“你明明信了。看你这幅模样，可比之前好多了。”
蓝曦臣看着这二人，剑眉微蹙，轻声道：“有仇？”
金光瑶点了点头：“应该吧。季孤的名号我倒是略略听过，这方衾……实在不知。”
“季孤季沉山……？”
“是前朝一位军师。楼将军身亡后，由他接任，镇守北境调兵部署。季孤死后，北境部署仍存，守得数十年安宁。”
“如此……是个人物，”蓝曦臣低眉一笑，见金光瑶蹙眉，温声宽慰道，“阿瑶莫要着急，方衾或许记载颇少。”
二人正说着话，忽然听那边一声大喝：“你将部署透露给胡兵，害将军深陷敌阵！”
副将手握长刀直至方衾眉心，长刀上血色渐渐干涸，透出一层骇人的锈色。
方衾眉眼不动，一字一句珍重仿若誓言：“吾爱之，不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