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醉青春》(5)

“我觉得是那些女的没有节操……”
“都一样！反正打架是少不了的！我认识道上的大姐，回来塞点钱给她们，然后咱找个时间约架就行了！”
说着说着，已是午夜，城市中只有偶尔回荡的货车引擎声。两个人回家睡了觉，猜她们梦里一定是血战劲敌，在敌人的城堡高挂自己胜利旗帜的场景。
朝阳照耀着露天篮球场，何万昌在操场和兄弟们打着篮球，运动鞋摩擦地面的声音清脆响亮，像一首乐曲一样，在进篮后再重播它的旋律。
一个瘦瘦的男孩穿过球场，找到何万昌。说了一个非常不好的消息:“那群女的要见我们，就差你了。”
“又干什么？我可对她们不感兴趣。”
“不是兴不兴趣的事啊，大哥，前女友要跟她们打架了！”
“打架！打个球啊？”何万昌听到打架，突然发怒道。“不好好学习，出来打架干什么？”
“不知道啊哥，快点吧，再不去那边就只剩洒在地上的血了！”
两个人匆忙离去，球场的人还不忘说声:“再见，万昌大哥，有空再来打球。”
两个人乘着出租车，火速赶往现场，到地方时，人已分成三列，男生在中间调解着，女生在两边互骂挑衅。
万昌急忙下车跑到前女友身旁，问道:“发生什么了？”
高莉安看到她，更是愤怒了，捶着他的胸口，低声骂道:“大笨蛋！臭男人，来干什么！”
莉安的闺蜜突然突破了前男友的护栏，冲到敌人的面前，用不知哪来的木棒狠揍对方。
棍棒先是打在了对方的腹部，让敌人躬身谢罪。又打在了她的小腿上，让敌人下跪，最后抽在了她那白净的脸上，留了个狂暴的红印，这猛地一下把木棒抽断了。打完吐了口唾沫，说道:“傻逼，来呀！”
“打她，把她衣服撕了！”敌人狂吼道。
男生们好像不复存在，两边人就这么夹着男生们开打。揪拽头发、抽脸、撕衣服、指甲掐肉，所有小女生打架的招数都使上了。
何万昌被挤出了人群，无奈地坐在地上抓着头唉声叹气。
“真是不理解，打什么打，这不就变成小混混了吗？……唉，亏我这么担心你。”何万昌自言自语，没有人能听见。
“婊子，看你们还敢招惹我们的男人吗？”高莉安一边想一边用脱下的衣服甩敌人。
最后还是小胖和小梦来收拾的残局。
这原本该开心的假日，变得暴力、变得病态。像喝醉的父母一样，鞭挞着这座腥锈的城市。
㈣情之青
啤酒瓶摔在地上，在霓虹灯下迸裂成七彩的花朵，两个人影互相推搡，吵闹声越来越响。惊醒的狗儿气愤的训斥他们，而他们没有停歇。在这寂静的夜城，迷醉的人们争斗着，不顾未来会怎样，都知道，结局永远是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