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可待成追忆 八(2)

“杨九郎，我再问你一遍。你可知错，断了与那张云雷的来往，娶李家小姐。你若知错，今日之事，就当没发生过。你若坚持与那张云雷在一起，就领下家法二十鞭，若你活着。从此爹在不过问你的事。”
“老爷，二十鞭，九郎会死的！”
“夫人，你莫管。我要听他亲口说”
“爹，孩儿骗不了自己。请爹爹责罚。即便是死了，孩儿也不后悔。”
“好”
一下、两下、三下……九郎的衣服已经烂了，背上已经是皮开肉绽了，嘴角也渗出了血。
“老爷，停手吧，再打下去九郎真的会死的。”杨夫人苦苦哀求
“杨九郎，你知错吗？”
“爹，爹……孩儿没错，求爹成全”
 
“张公子，你快去看看吧。少爷快被老爷打死了”阎鹤祥急忙跑来找张云雷
“什么？在哪儿？快带我去看。”
九郎已经受了十下家法了，他的脸上已经一点血色都没有了，整个脊背已经是血肉模糊了。
“爹，爹！不能再打了，再打九郎就真的没命了。剩下的我替他领了”看着弟弟被打成这样，杨七郎实在舍不得。
“爹，打我吧”杨六郎说
“打我吧，爹”杨五郎喊道
“爹，别再打九郎了”杨四郎跪在地上，磕头求父亲。
“你们，你们……”
正在僵持不下
“杨将军，事情都是因我而起，我愿意跟九郎一同受罚”张云雷跪在杨继业面前说道。
“你，你不是我杨家人，我不能罚你。你走吧，你要是真的为杨九郎好，就离开他”
“小辫儿，别走。”九郎伸出手拽住张云雷的袖子
“放心吧，我不会走的。”张云雷握了握九郎的手
“杨将军，或许我可以尊您一声杨伯父。我既然与九郎心意相通，必然也能与他同生共死，患难与共。今日您若打死他，我必然也不会独活。”
“不，爹。你别打他。他没练过武功，受不住您这玄铁鞭的。还是打我吧”
“九郎，我既决定跟你在一起，就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准备。请杨伯父责罚。”
“唉，罢了。你们自生自灭吧。我不再过问你们的事了。”
 
 
“快扶少爷起来。赶紧派人去请大夫，快啊。”
众人将杨九郎抬回他的房间。整整十下，九郎的背和大腿早已经被打的血肉模糊了，脸色苍白，看起来就剩下一口气了。
“大夫，你快看看我儿子怎么样了？”杨夫人急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