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U/墨水戰爭】第三章《File Deleted.》（前篇）(2)

   
「很好吃。」看到Euphoria因此而雀躍，說書人笑了：「為什麼不去拿給占卜師吃呢？他肯定會喜歡的。」
   
Euphoria點點頭，然後衝到樓上去了。不出幾秒，說書人和他的客人們立刻聽到樓上隱約傳來占卜師尖叫著「WTF」。
   
看來他也很清楚那蘑菇裡有什麼呢。
   
「……你很享受當保姆的感覺嘛。」
   
身體不斷流下黑色液態物質的客人靜靜地說道。
   
「適當地給予糖果比起只給鞭子好吧？」說書人在桌邊坐下，對客人們揚起微笑。「請問今天來有什麼事？」
  
「你沒有用我給你的『飲料』。」
   
「……我認為沒必要了。」說書人低下頭看著自己被墨水沾染的手：「雖然您的計劃十分吸引人，但我還是不想做了——不像Nightmare先生您，我們的故事甚至還沒開始。」
   
「所以你不想幹了？」
   
Nightmare笑了。他感受到說書人的不安，他在擔心Nightmare會對他還有他的朋友們做出什麼事。
   
Nightmare知道說書人在想什麼，畢竟這段時間他都有在關注他——在這個AU的二十年前，甚至是在Ink來到前就已經與說書人接觸過了。
   
×××
   
那時候的百年之下幾乎什麼都沒有，雖然有和大多數AU相似的景色，但人物方面明顯沒有創作完成，有些不是身體一片空白、就是空有外表沒有性格的玩偶似的「東西」。
   
而說書人只是懷著對創作者的仇恨渾渾噩噩地過日子。作為第一個被創作出來的角色，他完全不感到榮幸。
  
他想死。
  
——為什麼不乾脆讓我成為一個已死角色算了？那樣容易得多了吧？
   
在真正地被創作出來前，說書人幾乎是被折磨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