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白】相似。
自古郎才女貌也应被传为佳话。
只是这二小姐虽也是个美人,却自小体弱多病,常年流连病榻,进药不断,幸亏是生在富贵之家。
“想必这公子也是重情重义的人,不然也不会娶这个纸糊的美人灯笼。”连媒人都在人后感叹几句,“不过那家的公子真是俊俏,连京城的王孙公子也比不上那。”
成亲的前一天,他坐在新房里,手里握着一根金簪子。
时间一荡就是十年光阴。
“师兄你欺负人,巴巴的盼你从京城回来,就给我带这个女人用的东西?”
“我们家灿儿最好看,带上这个,肯定比姑娘还漂亮。”
自己气的鼓鼓的,把簪子摔进花丛里头也不回就走了。
晚上又不争气的偷偷捡了回来。
第二日听二姐姐跟姊妹懒洋洋的晒了一句,“昨儿那家的小子给我带了跟簪子,早就是过时的旧样子了,想是巴结我,也得有些诚意寻些好的来,怨不得爹爹说他一根筋那,空有个好皮囊。”
自己在一旁书也读不进去,脸羞的通红。
回到屋里后哭了一宿,簪子到底没舍得扔。
“少爷,该换喜服了。”
灿烈麻木的点点头,喜服红的扎眼睛似的。
当年二姐姐成亲的时候,也是这红色,嫁的是礼部尚书的公子。
那人看姐姐出嫁的神情自己永远也忘不掉,是沉重的失望和悲伤。
对他自己的失望。
那个时候自己比他高出许多,却依旧像个弟弟似的跟在他的身后,他说,自己以后一定要飞黄腾达,不会再叫这一切本可唾手可得的幸福都如流沙逝于掌中。
“少爷穿上这个真好看。”
黄铜镜子里的人英俊挺拔,五官跟画上的风流才子别无二致,更添了几分疏离的气质。
“咱们少爷和二小姐真的是像那,都是美人,只是眉眼更英挺些。”
夫人坐在正屋里叹气,“自从他边师兄走了,他就跟丢了魂似的,跟父母兄弟也不亲近,想是他成亲之后能好些。”
“都是你要他去什么庙会,偏偏一眼相中了那家的小姐,病怏怏的,也不知道能不能给咱们家开枝散叶。”二小姐逗着怀里的孩子埋怨道。
“只要是他愿意,随他去便好了。”
婚宴之上,拜过父母天地,
酒过三巡,灿烈只觉头昏沉沉的。
似乎也是那场喜宴过后,自己扶他回去歇息,他突然搂住自己的脖子,眼睛里像是撒了一把星星,点点的水光。
他轻柔的亲吻自己的脸庞,在惊的满脸通红,多年压抑的爱慕呼之欲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