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尼~撒浪嘿哟（二十七）(2)

朴孝海问智妍，“大学怎么样？”智妍坐好，这个位置视线里没有朴孝敏，“还好。”
朴孝海丢了个花生在嘴里，“孝敏也在那边吧，当时交待了让你好好照顾智妍，你肯定没照做吧。”
朴孝敏：“我不在。”
朴孝海没明白她说的不在是什么，愣了一会儿又对着智妍说，“你孝敏小姨就是这样，对身边的人都不上心，不过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去麻烦她，不要客气！”
智妍唉了声，又听朴孝海问，“交男朋友了吗？”
她听见朴孝敏那边杯子不稳歪倒在桌上，她自顾自拿纸巾压在水上。
朴孝海见智妍犹豫笑了笑，“别怕，你都大学了，你妈不会怪你的。”
既然这样，智妍低低一笑，有些腼腆的意思说，“交了。”
朴孝敏刚拿起来的杯子再次不稳落下。
朴孝海倒是被逗乐，又问了几个学校的问题，便把关注点从她身上移开，一个早上因为来了客人显得热闹了一点，时间也快了许多，送她们出门也变得有些不舍。
而智妍和朴孝敏间始终隔着人，没讲上话，没交集。
到门口时，朴孝海大方地拿了个红包放在了智妍的手心，她说了谢谢，又说了几句好话朴孝海笑着先走了出去，接着朴孝敏站在了她面前，同样拿了个红包放在她手上。
智妍手一缩没有接。
这接了像什么样子，她不愿朴孝敏当她长辈。
可朴孝敏却把她的手拿了起来，硬塞在手上，同从前般摸摸她的头，还是那样的笑意，那样的语调说，“你这样我也放心。”
她们离开已经有一会儿了，智妍仍旧坐着看电视发呆。
放心，她放心什么。
她现在一点也不好！
……
寒假飞快，元宵节后两天，智妍再次踏上去B市的飞机，这次和上次不同，加上班机很迟，整个机场冷冷清清，没有一点温暖。
她其实是很想从那个房子里搬出来，但是舍不得，朴孝敏的东西都在原处，每次看到都能假想她只是去上班了而已。
朴孝敏的电话她再也没打过，如果她关机还好，若是没有，那她要说什么？饭吃了没？开什么玩笑。
时间一冲，4月春天就这么悄悄来了，1号愚人节那天，她还被班上的同学耍弄了一番，接着大家顺便办了个愚人节晚会说是补偿，让她受宠若惊，但发现这只是大家想玩的借口，就释然了许多。
然后，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她吹着冷风坐在校园被遗弃的假山上，买了几瓶酒自己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