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stice
一位警官正在对着坐在办公桌后的老男人报告,老男人没有说话,他的警帽盖住了他的大部分脸让人无法看到他的表情,右手夹着一支早已过时的劣质香烟,那种独特的烟雾早已弥漫了整个办公桌附近。
韦伯特的手指毫无规律的敲击着桌面和那位警官的心,警官在这种沉闷的气氛压力很大。
“加尔斯,你可以下去了。”韦伯特看着站在眼前的这位可怜警官。
“是……嗯?!”被称作加尔斯的警官以为自己要挨训了,没想到警长居然没骂他。确认再三后,加尔斯离开了这个烟雾弥漫的房间顺便把门关上了。
韦伯特揉了揉布遍血丝的双眼,实际上他不是不想训话,要换成平常,他就算连那个人的屁股剁下来放进自己左手边的抽屉也不为过,但是这四件案子真的是太奇怪了。
韦伯特没有看放在桌面上的报告,因为它和前三份报告一样:没有准确的作案时间、没有凶器、没有准确的作案地点。现在连受害人是谁都不知道,面对着那一滩血淋淋的碎肉,总不能指望些什么。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韦伯特有些诧异,按理来说那些新闻记者不可能来到他的办公室门前,否则的话他的墙上挂的就不是警徽和警长的身份象征了,而是该换成鹿头和其他的一些装饰品;也不可能是警员了,虽然刚才那个警官的运气好没挨骂,但就不敢保证下一个是不是这样。
正在思考着这些的韦伯特回过神来时,对面就坐了一个穿着整齐礼质彬彬的绅士。
韦伯特还没开口,对面的男人就率先说道:“十分不好意思,我刚才看到刚出来的警官和窗户边的烟雾就知道有人在,只不过您迟迟不肯开门,所以我不得不用了一下备用钥匙。”
说着,向韦伯特展示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备用钥匙,并带着一个友好的微笑表情。
韦伯特也用着微笑的表情说:“所以,你看了一下没有椅子就搬了一个过来坐下了,还是自制的。”
绅士笑道:“是的,抱歉我只习惯坐自己的椅子,所以我为了随时能坐,做了一个便携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