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列传》同人文·黎明系列(一七四)

“你想什么呢？”方夜原本想去御书房找慕容黎，却在路过黔思宫的时候看到萧然一个人坐在宫门口的石阶上发呆。
“嗯？”萧然抬头看了方夜一眼：“你说——九夫人把“我”害死了，夫人会伤心的吧？”
方夜也在石阶上坐了下来：“肯定会伤心的啊，真不知道有多少财产要争，连小孩子也不放过。”
“不行……”萧然忽的一下站了起来：“我得去看看，万一她们把夫人也给害了怎么办？”
“喂……”方夜一把将人拉住了：“人间生死自有定数，我们不能插手的。”
“放心吧，我就是去看看。”
“那我陪你一起去。”
萧然想了想：“也好。”
人间某县城。
“哎，你们说这是不是报应？”……
萧然和方夜才刚刚进城便听到路人们三三两两神神秘秘的议论着。
“可不是嘛，听说九夫人死的那叫一个惨啊，脸都被抓的看不出来样子了，肯定是大夫人回来报仇了。”
“我看也是，这九夫人害了人家儿子不说还陷害夫人德行有失，可怜大夫人那么温柔善良的一个人就活活的给沉了塘了。”
“敢问这位大娘……”萧然对着一名头发半白的夫人拱手道：“您放才说的可是做绸缎生意的陈家？”
“可不是，就是他们家。”夫人对萧然小声道：“大娘跟你说你可千万离他们家远点儿，自从大夫人被沉塘了之后，当天夜里陈家就闹鬼了，那陈老爷和九夫人死的那叫一个惨，不仅九夫人被毁了容，听说陈老爷还被开膛破肚活生生的挖了心肝，被人发现的时候肠子都流了一地……”
萧然闻言焦急道：“那请问陈夫人的尸身现在何处？”
“哎呦……”妇人撇了撇嘴：“估摸着还在那水里呢。那是陈家的地方，本就没什么人敢靠近，这下又闹了鬼，怕是更没人敢去了。”……
春寒水冷，萧然潜入水塘许久才将寻到了坠着石块早已沉入塘底的陈夫人，萧然用匕首割断了坠着石块的绳子将陈夫人的尸身带上岸。
被麻绳束缚着手脚的女人，僵硬而冰冷，手腕上一道一道因剧烈挣扎而被绳索磨破的伤口分外刺目。
“她当时一定很害怕。”萧然小心翼翼的解着绳索，声音哽咽：“都怪我，我不该现在才来。”萧然还记得他“出生”的那一天，陈夫人怀抱着他开心的样子，陈夫人的怀抱很温暖，就像很久以前，萧家还在的时候，娘亲怀抱着他的感觉一样温暖：“我应该在回归钧天之后就立刻赶回来的……”
方夜默默地站在萧然身后想要说些安慰的话，可是话到嘴边却只能劝萧然不要太过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