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士兵眼中的薇尔莉特：《紫罗兰永恒花园》另类同人短文——《她》(2)

因为大家都是人，不想死，死了便无法见到一些东西了……而我看到的这双眼睛竟然也有极其类似的东西——她在寻找什么？在为了什么悲伤？在为了什么挣扎？我想知道——她到底是什么？
       这是我参军后，第一次为是否杀死什么而犹豫。
       和平的生活让人拥有了思考的时间，我像一个木偶一样呆坐在街边的椅子上。行人们的笑声、说话声是如此刺耳，我仿佛来到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世界。这不得不让我回想起那些光荣的、痛苦又可怕的时光——那时，我是在战场上第一次见到那个少女。
……
      “作为战士，与其花时间与姑娘们谈情说爱，不如直接干点该干的事。”我使劲拍了拍正在战壕里认真写信的一等兵。“你不懂。”他不耐烦地推开我的手。我听那些老兵说，“一等兵”是个贵族子弟，但他却以普通士兵的身份参军，经过几次战斗后，他所在的连队只剩了二十几号人，之后他便理所当然地成为了我们这批新兵的“头”。当他第一次来到我们面前的时候，我们对战争的幻想被彻底打破：他的脸被疤痕划分出了好几个区域，其中一条的边缘还是粉红色的，深处隐隐约约闪着惨白的光。“手榴弹。”他指着自己的脸说，“那时我运气不错。”
……
         我们班上的几乎所有人问过他一个同样的问题：你为什么要打仗？他的回答却很简单：“没什么，你不懂。”他应该是一个纯粹的理想主义者，我们私下都叫他“坚定的城里人”。
      ”坚定的城里人”成为了士兵与军官沟通的一个特殊、重要的人物，这个一等兵身上没有一丝傲气。
        我已经记不清他在作战时对我们下达的什么指令了，我只记得到在进攻前他的咒骂与哼唱的悲伤小调。我听说他曾在某个剧院演奏过小提琴曲。
      “还有好几个小时才开始进攻，你为什么不去睡觉？”他一边在信纸上写字，一边头也不抬地说。
      “睡不着。”我说。
      “想一些美好的事，温暖的事。”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