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 Silent Whispering,第四章,伊甸坠落,炼狱之诗。
既然没有天国,也无需畏惧无所归宿,以那无限的数据,成就伊甸,此地乃是应许之地,此处应有,此处自由,此处永有。不过,或许这里也是地狱呢,呵呵……
抬起头,看到的天际空无一物,一朵薄云飘过,但却有一道黑色的裂痕一闪而逝,“不稳定啊,哪怕是以你的力量……”戴着黑色鸦面的人一只手死死按住铁椅上想要挣扎的……人?钢刺上干涸的黑色血迹令人作呕,锈蚀的锁链把它紧紧的困死在这刑具上,虽然只有很长时间才出现的一次抽动,但是那个戴着鸦面的黑袍男子似乎并不打算放手,把模糊的人形死死按住,拿起针管,“今天的分量,似乎,还不够啊。
”“呵……呵……咕”被钉在铁椅上的人,牙齿全部拔去,只剩光秃秃的牙床,努力发出细微的声音,但这毫无意义-从手腕处齐根切断的双手,刺入脖颈的木刺,剥去头皮后颅骨上似乎化为一体的荆棘冠,都在压榨他的最后一点生命力……但流出的血似乎并没有干涸-从他的胸口开着的洞口里流出的,“初生之血”。
人子啊,追寻那消逝的血之荣光。朽坏的墙上,有人以指甲歪歪扭扭刻下了这段拉丁文,追寻此等荣光的,不是屠夫,就是行刑者,以及,亵渎生者而又追寻鲜血以及死亡的青紫光芒的狂徒。“我到底在干嘛呢?是不是很想知道,虚数之海的大门可没法完全保持运作”黑袍的男人掀起面具一点,显出了惨白的牙齿,缓缓的,露出一个,冰水般的微笑,“当然是破坏啦,维持伊甸的力量远远没有破坏她的时候,所取得的概念诱人,那个美丽的‘姑娘’就是逆反的乌托邦啊。”黑暗似乎就守在伊甸的大门之外,哪怕是一刻,也不曾离开,他死死盯着那平安喜乐的园地,扫视着每一片土地,每一片叶子上露珠的逛光泽如同她的眼睛,轻轻的温柔地闪烁的辉光,流淌奶与蜜的河里,甜香得如同她的气息,白色的大理石殿堂,光滑洁白如同她的肌肤,无比的美好。
“但是,一个凝滞的概念,比不过,那黑暗的愿望,拿起那铁棒,砸毁她!撕碎她!让她在血泊里惨嚎,让她在赞美神的时候诅咒自己的存在!有人诅咒那生她之母,攻击那生命诞生之地,那初生的血就流不尽!有人咆哮那安稳之地,让那殿堂动摇,她便在哭泣与恐惧里啜泣,那畏惧恐怖的大杯便装满了!有人撕裂她的咽喉,血就流不尽!有人把骨灰撒在肮脏之地,便长出艳丽的死之毒菇,凡是吃它的,便得禁忌与诅咒的临幸!祸哉,祸哉!那伊甸,那女人,坠落在炼狱里,在血里,以咒骂与对她的神的祈祷来愉悦那魔鬼~”黑色的面具上是乌黑的血,和略微粘稠的……嗯,也许是脑浆,也许是,诅咒本身。魔鬼般的男人轻轻哼唱,似乎有些欢喜,似乎在做着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