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者(7)(钤离/钤黎/黎离)(3)
“且慢。”
话音未落,庚寅未来得及收手离去,公孙钤就叫住了他。庚寅于心中一叹,倒是对主子的料事如神再次报以敬畏。
“大人还有事?”
“对于今天的事,我想你作为他的近身侍卫,应该知道些什么?”拦下庚寅的辞去,公孙钤问的直接。
“这几年我不曾亲眼在他身边照看他,究竟发生了什么?”
闻声庚寅勾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来,这是一贯庚辰恶作剧之后的笑容,不得不说二人是亲兄弟,连这恶意满贯的笑容都相似的很。
“公孙大人不打算亲自问公子吗?”
“我想阿离不会说实话的。”公孙钤吐出一句无奈之语,“如果他要瞒我,我是不会再向他那里深究。”
“大人的想法很好,那么属下有一言要告知大人,其他的属下不会开口的。”
公孙钤对慕容离的重视庚寅看在眼里,奈何庚寅的主子只有一个,而他主子的命令,他是一定会遵守的。无关面前这人与离公子之间的纠葛的结果…
正色与公孙钤对视,公孙钤对慕容离的态度让庚寅有些松动,但也就仅仅是“有些”罢了。任务还是要执行的。
“您是个聪明人,该懂得哪些人能碰,哪些人碰不得。”
“阿离也算在碰不得的范围之内?”
公孙钤锁起眉山,一向睿智直抵人心底的双眼,不偏不倚地凝视着庚寅,只是那张脸色,说不上好。
“他是谁?你难道不是阿离的亲信吗?”
也不知公孙钤是想到了什么,神色愈发不好,甚至看向庚寅的视线带上了敌意,暗地里垂着的手,缓缓地移到了腰间挂着的墨阳剑柄上。
“属下能告知大人的也就这么多,无论是大人现在杀了属下,还是说放了属下,属下都不会再多说一句。”
默认了公孙钤话中人的存在,在庚寅话音刚落之际,一柄泛着冷色的剑刃抵在了他的颈侧,激骨的寒意从脖颈处传来,也没有磨平庚寅含留的最后一丝笑意。
“你究竟是什么人?主子又是何人?潜伏在阿离身边是有何目的?”
贴上脖颈的刃面伴着人说话的一句一言逼近,突然一丝疼痛从那里传出,庚寅瞄了一眼毫无动静的屋子,生出说不明的酸意。面对着面前被触怒的人,庚寅仍然保持着缄口不言。
或许面前的人待公子是真心的也道不准。
“……你倒是忠心。”
也不知是否算清了利弊,又或是顾忌其他,公孙钤并没有下死手,而是选择了收回了墨阳。
“若是对他不利,我会让你后悔为什么这次你能活下去。”